郭振海听完洪飞的来历后,想了想,对大力说:“大舅这多留些人看着,防止有人来补刀,一会儿让洪飞跟咱们回去说,这儿人多嘴杂有些话不方便。”
“嗯!”大力应了一声后,趴在病房门口看了看黑七,又和洪飞交代了几句。
等洪飞把留在医院的人手安排好以后,跟着大力,郭振海他们回了港湾夜总会。
“洪飞,那个给大舅打电话叫吃饭的人现在在哪儿?”一进办公室的门,郭振海就问。
“他白天一般就在旅馆睡觉,咋了?”洪飞不明所以。
“赶紧带人去给他抓过来!越快越好,他可能跟刘麻子有关系。”郭振海说。
“刘麻子?咋跟刘麻子扯上关系了?”洪飞越听越迷糊。
“别问了,明坡,你让光子,大武小武,猴子,还有单明跟着洪飞去抓人。给他们一把枪!”郭振海越说越急。
“嗯!”明坡应了一声后,马上走出办公室去安排人。
五分钟后,洪飞带着单明等人直奔火车站前的一家旅馆。
洪飞等人出发后,大力猛的一拍茶几站了起来,:“妈的,刘麻子,我非得弄死他!”
“这个刘麻子还真够阴狠的!”明坡说。
“事儿到了这个份上,也没有选择的余地了,拼死也要跟他搏一把,把他干趴下,以后q市咱就横着走了,要是输了,弄不好小命都搭上!”金宝说。
“操,怕啥,是死是活**朝上!”大力甩着胳膊说。
郭振海看着三人豪气的样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先等洪飞他们回来再说吧!”
且说洪飞带着单明,光子等人去抓那个鸡头黄皮子。六人带了一把枪,开了一辆面包车出发了。
洪飞始终没弄明白咋回事儿,一边开车,一边就问副驾驶的单明:“兄弟,这事儿和刘麻子有啥关系咋的?”
“我把他侄子手指头掰折了!”后面的光子说。
“我艹,你真牛逼!那这事儿咋说了?”洪飞十分惊讶,他跟在黑七身边十几年,深知刘麻子的厉害,就连黑七都十分惧怕刘麻子。而且听说刘麻子的侄子其实就是他儿子。这小子敢把他手指头掰折了,真牛逼!
“不知道呢,弄不好得打起来!”单明说。
“操,跟他打?费劲,别说他人多,这老东西太阴了。诶?不对啊,这事儿和七叔咋扯上关系了?”洪飞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看郭振海的表情应该是知道黑七被谁下的黑手才让自己去抓黄皮子。难不成是跟这事儿有关系?
“具体情况我们也不清楚,反正七叔这事儿应该跟刘麻子有关系。”单明说。
“难不成是黄皮子吃里扒外,故意引七叔出来吃饭,让人家跟踪的?他妈的,要是这样,我非废了他!”洪飞猜出个大概后,气的大骂。
说话间,洪飞把车开到了火车站前的西晓街上。这条街自八十年代末以来就是本市最臭名昭著的卖yin一条街,这里聚集了至少几十家小旅馆全都是干着男盗女娼的买卖。而这条街就是由黑七一伙控制着,几乎每家旅馆都有他百分之二十的干股。
今天洪飞要找的黄皮子就是这条街上最大的鸡头,在就在街上的一个叫做欢乐旅店的小旅馆里。
“飞哥,您来啦?”旅店的老板看到洪飞后,点头哈腰的说。
“嗯,黄皮子呢?”洪飞问。
“里面睡觉呢,我帮您叫他?”
“不用了,我自己去找他!”洪飞扒拉开旅店老板,直接朝着旅店里面的走过去。单明等人紧跟在后面。
旅店的老板一看洪飞的架势就觉得有点不对,也没敢在言语,躲在一旁。
洪飞走到最里面的一个房间后,一脚就把破旧的五合板门踹开,冲了进去。
据说,在洪飞和单明等六人冲进房间以后,他们全都愣住了。直愣愣的站在门口愣是没人动弹。
不大的房间里两张铁制的单人床并在一起,上边歪七竖八躺着四个光溜溜的人,一男三女,男的正是黄皮子。洪飞这一脚仅仅吵醒了其中一个女人。注意:“是吵醒而不是惊醒”。
醒过来那女的迷迷糊糊的用手揉了揉眼睛看着洪飞,丝毫没有要遮挡住自己身体的意思,有气无力的说:“是飞哥啊,有事吗?”
这时的洪飞才反应过来:“操,把背盖上点儿!”
洪飞说完这话,走上前去拽着黄皮子的胳膊就往地上拉。可费了半天劲儿,愣是没拽动。
“操,你们过来帮帮忙啊!”洪飞喘了几口粗气后,转过头来对着单明他们喊。
“哦……”这时的单明等人才反应过来,每个人都咽了一口唾沫后,走到床前帮着洪飞一起拽黄皮子。
他们见过玩儿的,可没见过这么玩儿的。三飞!都能玩儿到五雷轰顶而不觉的程度。牛逼!真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