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从一开始的争锋相对,就眨眼间的时间,一下子变成了另一幅样子,两人就像走散的亲生姐妹似得抱成一团又笑又跳。
“哦对了,听白安泽说你眼睛要治,你眼睛怎么了?”兴奋完了,陆紫菀还记着正事呢。
“哎,别提多倒霉了,三年前坠下悬崖好死不死给挂在老高的树梢上,听救我的人说,好像是脑袋敲到了什么东西肿了好大一个包,大概是颅内淤血影响了视觉,有时候看得见,有时候看不见像个瞎子一样,一开始很严重的,一天要失明好多次,最严重的时候,一失明就好几天看不见,吃过很多药,还扎了很多针,疼死本姑娘了,可还没有痊愈,那救我的郎中也素手无策了,好在是好了很多现在就是十天半个月甚至是好几个月复发一次,一次就一两分钟这样。”
一听见是老乡还是白安泽口里的那个神医,花梨就没有隐瞒,将自己的病情说了出来,也忘记了白安泽就坐在边上听着,等说完了以后,对上白安泽高深莫测的眼神才暗道不好,她隐瞒了白安泽这么久,白隐瞒了,不打自招了!
“你会治吗?”白安泽走上前去握了握花梨的手,她的那些真相让他心疼,平日,她就是不小心破点皮都要跑到他面前哀嚎好半天,那些银针扎在她身体,那该多疼?可她对他只字未提。
“我先把把脉看看情况,看着复发的频率和情况应该不会很棘手。”陆紫菀给了花梨一个放心的眼神,有百灵泉在,没有不能治的。
“你若能治好她,就算是我白安泽欠你一个大人情。”白安泽一听陆紫菀回答的轻松多少放了点心。
陆紫菀在给花梨把脉的时候,门外走进来了一个男人,朝着陆紫菀叫了声媳妇,听见这个称呼,花梨扑哧的笑了声,揶揄的看着陆紫菀轻声道,“好一个有情调的美男子啊。”
“白安泽来之前就没有和你说过我夫君是一个丑八怪?”陆紫菀笑问憋了眼花梨。
花梨很老实的点点头,白安泽甚是用丑来形容陆紫菀这个美型男夫君。
“哎,毁三观的审美观,还好来了个你和他们不一样,怎么样,我家夫君帅吧?”陆紫菀得意洋洋。
“暴帅!不过比起我家夫君还差了那么一毫!”
“美死你”陆紫菀轻轻摇头,瞧着吧,女人嫁了人都是护短的。
因为在把脉,陆紫菀便没和花梨多说话,可听见两人对话的白安泽和连关朗他们的表情可谓是一个精彩的,听见花梨说连关朗暴帅,白安泽脸一黑,连关朗笑了,但是听见花梨说连关朗不如他白安泽帅,他又笑了,无比得意的笑了。
一会儿后,陆紫菀松开了手,表情沉重得瞪了眼白安泽,她这个表情可把白安泽吓坏了。
“你不是说应该没什么事吗?可你现在这是什么表情?”
“她的眼睛是没什么事,等会儿我会给她煎药,但是!”陆紫菀瞟了眼白安泽,“这丫头才十五岁,你还真下的了口啊!这么小,你禽兽不如啊!”
白安泽没反应过来,一头雾水的看着一下子脸红成只熟虾的花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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