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了吗?”花梓灵一想到新娘那双淡漠的颜色,眼泪决堤,“我恨花梓语,都是她,不然,小妹又怎么会消失了三年?从悬崖上摔下去,这三年,小妹是怎么过的?是受了多少苦?她的眼睛,又为何会时而看得见,时而看不见?哥,我心疼她她伸着手摸着路的样子,我现在一想起来,心就揪着疼啊!”
“小妹,现在不是花家的人,她能和白公子三年后再重逢是她的福气,你也看见了,白公子对小妹真的很好,小妹的今后,我们没有资格心疼了,知道吗?灵儿,这事情,就你知我知,回去后别告诉爹娘了。”花梓宇无声叹息,轻轻摇头带着花梓灵往花家归。
三年前抛弃了她,才使得奸人有机可趁迫害于她,她死了一回,如今,花家哪里还有资格去认她和心疼她?
醉仙楼里,花家兄妹的这个插曲并没有影响整个婚礼的热闹,花梓灵兄妹一走,醉仙楼客满人闹,张口闭口,便是恭喜恭喜。
这一夜,醉仙楼直到夜深才送离所有的客人,白安泽抬着微醉的步子进了醉仙楼专属他的后院,大大的红色的喜字在风中轻轻簌簌作响,白安泽推门进了新房,就对上坐在桌前吃着甜点的花梨。
“夫君,你的喜盖头被花梓灵越俎代庖了,没得掀了。”花梨算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守规矩的新娘,吃的好,喝得好。
白安泽关上门,瑶瑶手里他捡回来的红盖头,笑着走了过去,“没事,我捡回来了,我帮你盖上去,然后再掀开,我爱掀几次就掀几次。”
花梨扑哧的笑了,下一秒红盖头就盖在了她的头上,在下一秒就掀开了,接着又盖了下来,又掀起来,还真如他说的,他乐意掀几次就几次。
“白安泽,你喝多了还不把红布拿开,你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我还没有吃呢”花梨有些哭笑不得,白安泽显然是有些醉了,不然,哪里会做这么白痴的事情。
“夫君夫人,我们拜堂成亲了,你该叫我夫君”白安泽将红盖头随手就往椅子上一丢,直接将花梨从椅子上抱了起来,自己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后将花梨放在自己的腿上,伸手拿了两个杯子,倒上酒,递了一杯给花梨,道,“夫人,交杯酒不能少”
“喝就喝,我又没说不喝,死白痴,喝酒你也不要用你那胡子扎我的脖子好吗?痒死了还闹,还闹老娘真是要拍死你!”花梨怕痒,被白安泽这么一闹举着酒杯咯咯直笑,这气都还没有岔过来,下一秒,唇就被白安泽封住,梨花香就从他的嘴里度了过来,进了她的嘴里。
花梨一个没反应愣住,但是下意识的还是有个吞咽的动作,白安泽见她吞了,立刻笑的像中了头彩似得,“恩,以后我们喝酒,就这样喝,才显得我们恩爱有加。”
“果然醉得不轻”花梨直摇头。
“你觉得我醉了?”白安泽忽然又很认真的反问了花梨一句,不等花梨反应,又自言自语道,“好像喝了很多,所有人都和说恭喜,然后敬酒,这个大喜日子,醉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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