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夕回头瞪他一样,他才后知后觉说错了话。
冬寻察觉出覃谨的窘迫,忙道:&ldo;没事的,谢谢你毕夕,你帮我问问你朋友转让费是多少。&rdo;
三人就在医院商定了,等覃谨和毕夕的婚礼结束,蜜月回国之后就来帮冬寻办这件事。
冬寻又说了一遍谢谢,然后托医院给他找了一个护工,暂时在医院住下来。
说来也巧,时隔两个月,覃谨刚和毕夕回国就碰见了向北,而冬寻反复叮嘱过他,无论向北怎么问使了什么手段,都一定不能跟他说自己的行踪。
覃谨知道冬寻这是铁了心,所以向北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就没想过要回答向北任何问题。此时一句凭什么的反问,倒像是真的把向北问住了。
向北听他反问,反而确定覃谨和冬寻是有联系的,他坐在他对面沉默,食指在桌面上轻敲,缓缓道:&ldo;因为我想找到冬寻,和他道歉,告诉他我爱他。&rdo;
毕夕刚买好给冬寻的营养品,回到咖啡厅就听到向北如是说。
他把东西放在桌上,和覃谨挤一个椅子。要不是这里人多,他更愿意坐在覃谨的大腿上。
&ldo;你朋友?&rdo;
毕夕明知故问,覃谨无奈笑道:&ldo;朋友的朋友,向北。&rdo;
&ldo;哦,你就是向北啊。&rdo;毕夕的头发扎起来束在后脑,穿了一件宽大的羽绒服,他脱下来给覃谨抱在怀里,还是在旁边拉了个椅子坐下。
向北立刻就看懂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几不可查的松了口气。
毕夕眼尖嘴毒,挑眉道:&ldo;就是那个把冬寻气跑两次的作精弟弟呗。&rdo;
覃谨呛得直咳嗽。
&ldo;找冬寻啊,冬寻走了呀。&rdo;毕夕又说。
向北问:&ldo;他去哪儿了?!&rdo;
毕夕眼睛一转:&ldo;不知道。&rdo;
&ldo;如果你知道他在哪里,请一定要告诉我,我真的‐‐我找了他好久了。&rdo;八年零两个月了,这是向北除了浪费冬寻真心以外坚持得最久的事。
覃谨看到向北急切的样子,心中开始动摇,他正要说话,毕夕一抬手拦住了他。
&ldo;真的不知道,我跟我先生也是刚刚结婚度完蜜月回来。&rdo;
向北又轻轻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