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阿姨知道我行动不便,特意将早餐端了上来。我叫住刘阿姨:“刘阿姨,木西子的奶奶病情稳定些了吗?”
刘阿姨笑着:“自从木西子订婚后,老夫人就稳定多了。大家都说苏杰是家里的福星。”看来苏杰在木家的地位不低。得慢慢撼动他,敲醒木西子才是重中之重。我想刘阿姨点点头,刘阿姨笑着离开。雪球又跳上沙发窝在我的怀里。
木西子说她早早地去,早早的回,但是都到晚饭时间了,她还没有回来。我把手机拿在手中,想了又想,忍了又忍,不得不克制自己,免得我也成了像苏杰那般缠人的人。看着时针将数字一个个都指完,我有些丧气的躺在了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一排也没有看,只是做个样子,好让木西子回来看到我并没有盯着她不放,也有自己的事在做。但是我会时不时的看手机上的时间,每一分都过得十分艰难。终于熬到有了上楼的声音,我靠着床坐直,等着木西子开门后给她一个明亮的微笑。
然而,脚步声没有朝我走来,而是去了隔壁的房间。我杵着拐杖打开门,看着隔壁的房间亮着灯,刘阿姨的声音:“木西子没事吧。”
“没事,喝多了。你去休息吧。我来照顾她。”是苏杰的声音。
见刘阿姨的影子要出来了,我立马退回自己的房间,手里的拐杖被死死地捏住。等刘阿姨下楼后,我才杵着拐杖都到隔壁,从门缝里我看到苏杰正在用帕子给木西子擦脸。木西子的脸红扑扑的,就像红苹果,毫不防备,随时备人咬一口。见苏杰正有此意图,我立马敲了门,苏杰坐直了,我才走了进去。看到醉梦中的木西子,我惊愕着:“木西子怎么了?”
苏杰继续保持绅士风度,只是不停地用湿帕子给木西子擦拭脸颊:“今天电影大功告成。郝导聚餐,她喝的有点多了。”
“你没给她挡酒吗?”我靠着床沿站着,看到苏杰的手一顿。
“我们的事还没有对外宣布,她说不想引人注意,不许我挡酒。”看着苏杰有些不悦的说完,我心头有些窃喜,真为木西子的谨小慎微而感到高兴。
“她的酒量不好。”我故意引着。
苏杰也有些借着醉意说着:“是呀。来一个喝一个,真当自己是千杯不醉。我怎么说她都不听。吃饭完唱歌,她也争着去,反倒让我早点回。若不是我跟着去了,不知道她会喝到什么程度,哪些人会送她回来。”
我在心里琢磨着木西子本不是一个酒鬼,不过是因你多番劝阻,导致她叛逆心起,越劝越喝,越说什么越不听什么,才会导致她成了醉鬼。我坐在床边,看着细心照顾木西子的苏杰,想着机不可失,便温柔地提醒着:“轻点,她才做了整容手术。”我紧紧地盯着苏杰停在木西子鼻梁上的手,继续补充着:“你也知道,木西子心性高,整容的事绝口不提。”
“木西子不需要,她本就清新脱俗,风姿卓立。”我观察到苏杰的眼角有些跳动。
“可是她的前男友不这样认为呀。”我才一说完,就看到苏杰的脸向我微微转来,眼睛里住着毒蛇,正向我吐着信子。但是我毫不介意,继续若无其事的补充着:“她为了前男友整容,看得出她挺喜欢他的。”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苏杰将帕子放进水盆里。
“谢谢你呀。”我冲着压着怒火的苏杰,真诚地笑着:“明知道木西子心里的人不是你,依旧陪在她的身边。”
苏杰眉头一压,起身,气势威严的向我看来:“作为木西子的朋友,你这样说,却是不该。”
我迎难而上,毫不畏惧苏杰:“只是提醒你,免得你以后会因为这些事伤了木西子。”
苏杰哼了一声:“我才不会斤斤计较。”注视着木西子一会儿后,苏杰转身离开:“我回去了,你们早点休息。”看着满身怒火的苏杰,闻着空气里的酒味,希望这个嫉妒的种子能在他的心里生根发芽。
我坐到苏杰的位子上,把水里的帕子拧干,慢慢的给木西子擦拭,口里嘟囔着:“都是你,我都成坏人了。”虽有埋怨,但是心里却跟打胜仗似的高兴。
木西子扭动着身子,嗯了一声:“渴。”
我笑着把帕子放下,端起水杯,坏心一起,自己喝了一口含在嘴里,然后凑到木西子的嘴边,含着她微开的唇瓣,慢慢地把水渡过去。木西子抿着嘴喝着水,她的唇瓣扫过我的唇瓣,我压低了身子印上了一个个深深浅浅的吻。就像一个好不容易得了糖果的小朋友,贪婪着吸吮。
医生说多多得静养,我本就知道,但是再听一次,还是心痛。我在脑子转着怎么照顾多多,想起了食疗,立马打电话给刘阿姨。回到家,看着多多喝了骨头汤,心头如一块大石放了下来。刘阿姨提醒说多喝牛奶,我便守着多多把牛奶喝完。多多不喜欢喝牛奶,我从小就知道。看她喝得不情不愿,我告诉自己不能放松警惕。第二天去见郝导,拉着他先要了个签名。看完电影的成片,郝导极为满意,拉着在场的人庆功,自然少不了喝酒。苏杰来帮我挡酒,我立马恨了他一眼,有找机会让他不要露馅。有人提议唱歌,我想和苏杰分开走,便举手参加,没想到苏杰也跟了来。喝多了,晕乎乎的,甚至朦朦胧胧的看见在和多多接吻。。。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