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止中的时空,风之大帝看见撑伞女子的容顏,那是一个东方女子的面容,那双眸子精亮有神,眸中映出白髮抚琴人一点一滴的羽化状态,画面消散,风之大帝从境中出来,亭中也没有了白髮抚琴人,但是那曲天马之歌却飘到灵魂中与风之大帝结合,彷彿明白了什麼,风之大帝没有继续深入,转过头回到岔路,往人间大道走去,渐渐的,风之大帝成了一个人,一个真正的人,然后他遇到了撑伞女子,她的名字叫韵,是白髮抚琴人这样叫她的。
化做尘泥的嘆吐日年经歷都乌有,撑伞女子韵带著莫名碎念,那一道没有花香的风疾捲的包围而来,若一开始没有这趟行程,就不会见到那传神的风,梦没边,岁月摧残!“风来疏竹,风过而竹不留声;雁渡寒潭,雁去而潭不留影。故君子事来而心始现,事去而心随空。”不為谁的自语,韵走向寧静上的大道上,无法分享的心境,那就是“韵”。
湿冷的阴雨天,雨比昨天小,感冒竟然还没有好,庆幸不会流不止的鼻水,客户来访,提及彼此认识的小李子,她说我该向小李子学习,她觉得小李子在房地產上太厉害了,我没告诉客户此份工作只是我的兴趣之一,当然的,我没用心在工作上,我用了随意的态度,如同我写文字都是随意,打从十五岁以来一切随心所欲,随我的心,欲我能够欲的,无法无天无人的豪派,这是一种心境,也是我毕生追求的,如同得道忘道的般然自若。
一整天绵绵不止的湿冷细雨,一大早跟著咏经,似佛又似道,我没有咏,曾以為唸经来来去去都是那几句,南无南无南无的…。仔细听看著,音调变化不大,频率大同小异,但内容文字可都不太同的。也佩服这些咏经人,唸唸不停,都没有出错,像我记忆力这麼差的,肯定是不行的。午后带客户看山研四季,喜欢那一地山景。感冒还是没好,鼻音还有,晚上八点再联络一个客户后,今天的工作就完毕了。我的长辈都老了,那些当初都小童儿的,现在都年轻人了。
破格在最后一夜走过我的身边,如鬼魅,那一天也是阴湿的绵雨天,饿了一天的精神,那一年同样枯坐在办公室内,外头的意识非常离奇,飞了坠了的叶在跟我道别,说一声一声的嘿!嘿嘿!一边的饮料店整天播著各类抒情摇滚歌曲自以為这就是音乐,很兴奋及很嗨,一边的宠物店放著古典主义的音乐也自以為鸟不起,自由自由望著天,天空没有美人儿,地上才有,乘著风的只有悲伤的眼泪如蝴蝶自在夕阳飞但是飞不出城市的天际线,回不去的寧静乾脆的街道,吐了一片大地的广告。
细思量这案子真难谈,假若都这麼难,那麼日子就不好过了,哈哈是两声,在这个时候适合听个黄舒骏的马不停蹄的忧伤,但要最初版的,改版的一点儿也不忧伤,配乐古典可不够味的,也别听五月天说的什麼伤心的人别听慢歌,伤心的人就是要听伤心的歌,以伤克伤,以伤疗伤,以伤治伤,哈哈哈是三声,笑屁呀!纵笑来去的岁岁年年。
起了风,雨天的风在冬季特别冷,外冷内可不能冷,风起了,收一收準备回家,工作没成就,情感没著落,何处寻觅风雨断肠人,起风了,天早黑了,还不疲倦著,说完这一则就闪人,闪前再来听个缘分一道桥,吼叫声!那应该站立在山巔,俯瞰千山万水,俯视渺渺眾生,用尽力气的狂啸!以生死无愧证明谁重要,以爱恨宣洩岁月如梭沧海桑田世事多变荒谬的存在,一天一天一天的,一天一天一天又一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