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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页(第1页)

情到深处,死生契阔。若能重来一生,一定要把弄丢了的你,找回来。后来微风起,苏泯之低声笑了,拉住那个准备溜走的人的袖口:“子谅,好久不见。你不和故人叙叙旧么?”那人觉得奇怪,回头望去。苏泯之忽然感觉心脏漏了一个口,疼的很。子谅,是我。诗中语,明月照我还乡,可知,此心安处是吾乡。后记:古之風月,去二字外框,简化为虫二,取风月无边之意。作者有话要说:苏泯之的番外。可能大家喜欢主角两人1v1的故事,但是世间的事,常常是造化弄人,情深是真,缘浅也是真。泯之求不得始终,但起码,前一世,可求个圆满。各人归去自有定数,尘埃落定,前尘尽灭时,或许还留些什么吧。化干戈为玉帛,讲究一个谅字,谅后唯余凉。相逢笑泯恩仇,所求一个泯字,泯之不可泯。终究前尘误。公告·诸君亲启10月15日晚9:00之前的更新,都是在修文错漏之处,大家不必点击查看。之后的更新是放文,与大家番外见啦。新文将开,10月16日晚9:00开始更新,仙魔故事,是本文系列之二。新文是仙界上神和三殿下的故事,算是求个始终。另外凉凉和小殿下、泯之等都会出现。各人因缘际遇,前尘后续,下篇文见。幸与诸君相逢,见字如晤。番外三这世间的事,讲究个缘分。三殿下打出生那日,紫金寺里的主持方丈闭关许久,那日竟求见先皇,大老远赶路到三殿下的贺宴。满朝文武写的贺词都是吉祥话,老方丈却叹口气,写了三个字,再问起旁的,只道天机不可泄露,便走开了。纸上三个字,写的是求不得。老方丈回去后便打坐入定,竟当夜圆寂了。临去之前,嘱咐自己座下的大弟子,来年告诉先皇,要三殿下往后,切勿执着。天下之大,唯有忘得了,舍得开,放得下,方能得大自在。方丈道三殿下与佛家有缘,先皇请方丈赐名,方丈沉吟片刻,写了‘清弦’二字,叹道:“赐名老衲如何敢当,不过是应了前缘罢了。三殿下命途多舛,若不生执念,淡泊以终,方能一世喜乐。”正应了方丈所言,三殿下性子闲静少言,性子淡泊,这一生似乎并无什么波澜,这辈子也就要这么过的时候,忽然出了吴子谅这个变数。三殿下淡泊是真,求不得亦是真。亲缘浅。福泽薄。姻缘绝。便是三殿下的命数。吴子谅像是掌中焰,暖了三秋寒。那人在行宫的那段日子,自己送过无数奇珍异宝,这些都是身外物罢。可是我孑然一身,也只有这些可以赠你了。直到那日,那人特意道谢,竟是为了一盏清茶,眉眼中是一派舒朗,面上是一副知己难得的喜悦。三殿下饮了下去,却觉得喉头微涩。几年后,恰好宁王也送了茶,那人眉目间的欢喜,笔墨难尽。君子之交,其淡如水。自己还有什么好奢求的呢?独倚南山,满园梨花又开。番外四宁王继任大典后,江南南巡,镇南王同往。一路烟柳画桥,水榭亭台,景色醉人。游船一路静静,宁王望着这边景色,道:“江南风物,确与旁处不同。”吴子谅正捧着卷书册,随口应道:“正是。”宁王挑眉,继续开口道:“苏公子前日要同往,被我拦了,想必镇南王心中叹惋得很。”吴子谅读的入神,应道:“正是。”宁王手中的帷幔被攥得不成样子,语气却愈发舒缓了:“最近上镇南王府求亲的队伍快排出皇城,满朝文武待字闺阁的千金,想来镇南王心中大抵已有了中意的。”吴子谅无知无觉的应道:“正……”等等,情况好像不大对劲。方才好像说了什么求亲?吴子谅“嚯”地抬起头,看见宁王好整以暇的坐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敲着桌面:“不急,镇南王还有什么想说的,我都慢慢听着。”宁王一脸的温和,吴子谅心中“咯噔”一声:坏了,看样子小祖宗今儿是要兴师问罪。吴子谅赶忙放下书卷,挨到宁王身边:“难得来一次,我再不分心了,陪着小殿下赏景可好?”宁王拍开那人悄悄揽在腰上的手,温然道:“镇南王日理万机,需得红袖添香,与我又有什么干系。”吴子谅握住宁王的手,又被甩了开,吴子谅锲而不舍,终于把人拉进了怀里:“小殿下果真是爱喝醋的,红袖添香,也亏你想得出。”宁王就势攀到吴子谅的颈边,张口就咬,吴子谅早就习惯了,顺了顺宁王的头发:“小殿下,可解气了?”宁王压根舍不得真咬,不过是做做样子,磨了半天牙,也不过留了个浅浅的印子:“吴子谅,你好大的胆子,圣上的话你也敢敷衍了事,心不在焉。”吴子谅一脸诚惶诚恐,却是满嘴跑火车:“圣上教训的是,微臣知罪,是微臣疏忽了,不仅是今日的罪过,还有昨夜圣上龙体欠安,微臣责无旁贷,都怪微臣一时……”宁王被气笑了,伸手捂住那人调笑的嘴:“你原来还知道啊。”吴子谅把宁王的手拉过,握在手心:“小殿下的话,我从来都是当圣旨听的。”宁王靠在吴子谅怀里,慵懒道:“将你方才看的,读与我听。”吴子谅也不去拿书卷,揽着怀中人便开了口:“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宁王知道这人是故意的,伸手推了一把:“这是你方才看的么?”吴子谅抓住宁王的手,又换了一首,却并没什么区别:“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宁王亲了亲吴子谅的唇畔:“得了便宜还卖乖,人都在你怀里了,镇南王少来一副求之不得的模样。”吴子谅眼底藏着笑意,随手折了一枝花,道:“都说牡丹真国色,却比不上小殿下一莲清涟。”宁王耳畔飞红,只想把眼前的人扔回皇城。这人就不能正经一些么?小殿下出生那日,除了天降祥瑞,大旱三年降甘霖,还有一桩罕有,只是不足为外人道也。小殿下心口处,有一盏莲花印记。吴子谅的手不知何时,轻轻巧巧探了上来,呵气如兰:“小殿下人比花娇,在下虽然一向求之不得,却也愿做惜花之人。”宁王俯身上去,解开了那人的衣结,眼角带了丝笑意:“不如邀镇南王一同品鉴,意下如何?”吴子谅笑了,把人带进花香氤氲深处:“求之不得。”说起来,这一路南巡,吴子谅还遇见了故人。吴子谅带着宁王四处逛,听到一声呼喊:“恩人留步。”吴子谅回过头,瞧见一个红了眼眶的姑娘,和一位老泪纵横的老人家。正是当年吴子谅救下的赵老汉和春花。当初父女二人投奔亲戚去,一路辗转,也算安定下来。恰巧乞巧节偶遇良人,正是当朝新晋的状元郎,现如今官拜二品,任御史大夫。春花初为新妇,却俨然还是当初少女的性情,对吴子谅感激道:“若不是哥哥,我和父亲都不知道要如何过活,哥哥就在这里住下,我和父亲心下也能踏实些,报答哥哥的大恩大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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