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公司门口杀出来,磅礴大雨,电闪雷鸣,路上行人赶着逃命,靠,我没带伞!
好一个肃杀凄冷,阴风瑟瑟的秋啊!
虽然知道没什么用,但我还是以手遮头,迎着对我毫不留情的风雨,疾速奔跑在雨中。
冲刺,冲刺,我要冲向终点!
什么?你问我终点在哪里,当然是我最亲爱的姗宝贝的家了,哦呵呵!别这么看我,羡慕是魔鬼,嫉妒是恶鬼。
不过话说回来,我和姗姗已经一个礼拜没见面了,都是我那该死的小日本老板!抠门儿,古板,还惨无人道地无节制要求加班,尼玛,他前世一定是被虐狂!所以投胎来找我们这种良好小市民报复啊!
如果可以重来,毕业的时候,打死我我也不会选日企!
不过,这样倒给了我给姗姗制造惊喜的机会,生活不能一沉不变,偶尔也要罗曼蒂克一下嘛!
前面打电话告诉她说我要加班,现在赶过去,不知道她会有反应。
一路吐槽着,已经到了姗姗家楼下。
进门的时候,跟那个总是在欣赏报纸的保安爷叔打了声招呼,我一副落汤鸡的马相大概把他给惊着了,然后我给了他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再无比亲切地叫了声“爷叔好!”,他总算淡定下来,回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一直到我到十二楼,我都没明白那个笑到底是什么意思,怪寒颤的。
电梯铃很清脆的“叮”了一声,我兴致盎然地拖着湿漉漉的身体,走到姗姗家门口,食指放在门铃上,却没有按下去。
我勾起嘴角,甜蜜地邪笑。
从口袋掏出钥匙,放进锁孔,转动,门开了。
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再悄步走进去,厅里的灯没有开,卧室门开了一道缝,里面散出淡淡微醺的橙色灯光。
本来我应该觉得她是在睡觉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保安爷叔那个奇怪的笑,我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慢慢走过去,靠近门口的时候,空气中弥漫着异常诡异的气息。
卧室里间歇断续地响起一男一女快意的□□,我下意识推开门。
两个赤身*,一个精壮小麦色,一个白皙娇嫩,紧紧交叠在一起,那男人健硕的臂膀钳住女人的大腿,不断将自己的那玩意儿往女人身体里送,那女人微张樱唇,好不自在地娇嗔着。
靠,恶心。
等等,那个女人是,姗姗?!
我愣在原地,他们沉浸在欢爱淫欲的氛围里,好像根本没有发现我。
心脏突然麻痹的感觉,面目顿时苍白的感觉,我踉跄地往后连跌两步。
这种情况,一般应该干嘛?
霸气一点,过去请他们一人一耳光?不过,抱歉,我不打女人。
要不装作没看到,伤心欲绝地作娇羞状逃跑?哦,不,那好像太弱质了点。
刺耳的嘶声,耳鸣,脑袋懵了,突然,我看到床上的男人侧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目光深邃,果然很帅,还精力旺盛的样子。
不过他那个笑算是什么意思,比楼下保安大叔的更加寒颤,挑衅?
靠靠靠靠靠!
老子忍不住了!
我手臂倚着门框,十分克制的,几乎没有情绪朝他们说:“不好意思,我想我大概走错了。”估计我克制的脸部有些面瘫了,但我知道他们的面孔肯定比我更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