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眠哑声:“何长洲,其实你不必这样。我可以……”
何长洲打断她,“你说了,想和我一起生活,乔眠我也是这么想的。当初相亲的时候,我就这么想过。到了今天这个念头愈加强烈。以后很长远,我们应该把眼光放长远一些。”
谁也没必要为谁彻底地妥协,相反的,他们可以折中一个办法,然后往彼此更好的方向走。
“你不要觉得我是在迁就你,这次出去一年,对我的工作更有帮助。乔眠,你不用有负担。”
良久,乔眠才闷着声音,答非所问:“你刚才是在向我表白吗?”
好吧,好好的一段促膝长谈被她拐到这方面上,何长洲失声而笑:“你要这么想也不是不行。”
“谢谢你。”乔眠说。
何长洲轻轻叹一口气,总算解决了一个问题,他又说:“孩子的事情,我前些时间跟爸妈谈了。他们很开明,这事不急,可以等我们觉得合适了,再去考虑这件事。”
“孩子的事,我们现在就可以考虑。”乔眠说:“其实我还挺喜欢孩子的。”
何长洲对于孩子的问题,他抱着随缘的态度,有就生。可是自从上次乔眠反应那么大之后,他倒是打消了这种随缘随心的态度。
这会他说:“再等等吧。”
“等到什么时候?”乔眠问。
何长洲抱紧她,平和地说:“等到我有信心做好一位孩子的父亲的时候。”
这句话使得乔眠喉咙涌起一个酸意,她咬着牙,抓着何长洲的衣服:“你就是来让我哭的。”
“我说真的,”何长洲按住她的后脑勺往自己身上按,“他她来这个世上,我希望她他以后是开心快乐地长大,我们做为她他的父母,应该给她他最好的庇佑和爱意。我最近想了很久,关于孩子的问题,我要做的准备还有很多。”
阵阵温热的湿意沾染他的衣物传到皮肤,乔眠终于忍不住,她无声哭泣。在很多事情上,何长洲都帮她想好了说辞,甚至不能说是说辞,他站在两人的位置上,寻求一个最平衡的点。她甚至落后于他很多,她从来只考虑到她自己。可面前这个人,连让她妥协都舍不得。
他真实真切地为两人的以后做了最踏实的安排。“我想与你一起生活”,这句话背后的分量到底有多重,需要承担的责任有多大,他都一一思考周到。
乔眠说:“我走得有些慢。”
“没事,我可以等你。”
“如果我一直追不上呢?”乔眠忍着声。
何长洲抓紧她的手,说:“我可以返回走,拉着你往前走。”
“如果哪天走不下去了呢?”乔眠说:“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