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完赵荔,晚上回房睡觉的时候,何长洲刚从浴室出来,被赵荔叫走的乔眠这厢才开门进来。
脸色不是很好看,大约是在赵荔那里又碰壁了。
何长洲当作没看到,一边擦头发,一边拿被子铺沙发。
今晚他还真就得睡沙发。
乔眠看他乐此不疲地铺临时床,偶尔还哼着歌,就气不打一处来。
待何长洲铺好临时床,她三两步走到他面前,问:“妈叫我们今年生孩子。”
“哦。”何长洲很平淡,说:“那你就生呗。”
生生生,离婚了还怎么生,乔眠一时更气:“何长洲,我没跟你开玩笑。”
“那就不生。”何长洲笑着看她:“我也没跟你开玩笑。”
“那你跟妈说什么商量,我们现在这个情况商量什么?”
何长洲擦头发的动作一顿,说:“不用商量。”
乔眠不解:“你什么意思?”
何长洲装聋作哑:“就你认为的那个意思。”
乔眠很不喜欢打哑谜的谈话,她向来直接,眼下她也顾不得要同何长洲缓解关系了,干脆破罐子破摔:“何长洲,你不用这么说话,直接点。”
那头何长洲将毛巾叠好往边上一放。听到乔眠这话,面色一沉,也没了适才的嬉笑脸,说:“妈要是在逼你生,你干脆跟她实话实说。”
这还是解决问题的态度吗?乔眠快爆发了:“何长洲,我在跟你好好说话,你能不能认真对待。”
何长洲无辜:“离婚是事实,这也是解决方法。”
这句话就像一把锋锐的刀直直朝乔眠袭去,她算是明白了,他这是要与她井水不犯河水。乔眠自嘲笑笑:“我明白了。”
何长洲没深思她这话里的明白,是指明白了什么,他暂时也没有那个心思去揣测,只是敷衍地说:“你明白就好。”
两人在孩子话题上,总要闹得天翻地覆,他并不想与她多掰扯这个话题,这会让他想起之前的几次吵架。
是以一夜无话,彼此相安无事。
第二天两人早早地从赵荔处离开,先是回海湾区搬东西,而后朝老宅驶去。
老宅四周都是临城本地人家,这里的过年氛围比赵荔那里更浓一些。
两人刚踏进家门,就听到小孩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