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哑着声开口:“你说什么?”
心中好似烟花炸开,眼前有片刻的眩晕。
安宜歪着头,眼神莫名,“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烧坏了!?”
“没…。”
话音未落,眼一翻晕过去了。
安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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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烧坏了!?
静静看了他好一会,她咽了咽口水,打开百度。
输入:未来可能的对象烧坏脑子,见死不救犯法吗?
百度出来了很多牛头不对马嘴的答案,总而言之就是…。
请立刻送医!
安宜抖着手,给自己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
没事,死不了,他命硬。
半小时后,医院。
安宜将吊水的谢言书扔给他的小助理,灰溜溜跑了。
脑海中只剩下医生的话:嗯,挺好,再晚一点就能烧废一个了。
基于某种心虚,她不敢面对清醒过来的谢言书。
——
到家的时候,漆黑的夜色已经染上了一抹白。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安宜趴在茶几上,眼神发愣。
她她她…。不是说好小鹿乱撞才同意吗?
不是说好让他加油努力,代替老爹吗?
咋就突然脑子短路了。
说什么…。试试?
试试就逝世啊!
嘶,莫不是谢言书对她用了什么病美人计?
让她迷了心智?
长长叹了口气。
安宜望向天花板。
“神啊,原来我是个花痴啊!!”
得,承认了,真就是病弱的谢言书激起了她的保护欲。
转念一想,她突然兴奋得蹦了起来。
老谢烧晕了!
太好了!
咧嘴一笑,乐呵呵点开美团。
——
清晨的第一抹阳光,透过窗户,轻柔地洒在病床上的男人脸上。
阳光勾勒出他脸部的轮廓,棱角分明的五官、高挺的鼻梁、坚毅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