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衔洲没听祝川在那里碎碎念,略微皱眉想,陆平言从国外回来目的只有一个,牧霜岚既然当初选择了他,又陪着他在国外治疗了那么长时间,没有理由不帮他。
他现在去红叶集团干什么?
祝川只知道牧霜岚曾经摆过他一道,并不知道他是陆平言安插在自己身边的棋子,说这话的时候自然带了一些愤慨:“你说他怎么想的啊,临门一脚把你卖了,就这种脑残玩意薄行泽也要,他有病吧。”
陆衔洲说:“有没有病我不知道,但是他去红叶集团,一定带了薄总想要的东西,少不得我以后要跟他做对手了。”
祝川沉默了两秒,义正言辞的说:“放心哥们儿,我能为你插薄行泽两刀。”
“两回床一上,这刀怕是都落我身上。”陆衔洲笑着打趣了他一句,没把这话放心上,都是成年人了,承诺这东西是最不值钱的。
祝川也没多说这没影儿的事,绕了一圈又说:“哦对,傅教授今晚说小令意也大了,两人这段时间都还算能请的出假,打算补个婚礼,让我问问你有没有空过去。”
陆衔洲顿了顿,说:“尽量吧。”
“记得把你家乔烬带上,结婚这么久了我们可都没见过呢,就是金屋藏娇这也该藏够了吧。”
“没藏。”陆衔洲话还没说完,忽然听见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
遭贼了?
他走出去一看,没人,乒乒乓乓的声音却更大了,有了上次乔烬差点被青苍咬的教训,他不敢怠慢,匆匆跟祝川说了几句便把电话挂了。
走下楼一看乔烬正蹲在地上,像拆炸弹似的去捞面前的东西。
“你干什么呢?”
乔烬被吓了一跳,猛地一下子站起来,差点一头撞上冰箱,陆衔洲眼疾手快的拉住他,又因为惯性撞回了他怀里。
“大晚上不睡觉,拆房子?”
乔烬一看是他,顾不上去抹脸上的水,忙把两只手往身后藏。
“干什么呢?跟鱼玩儿?”陆衔洲侧头看了眼水桶里被他折腾的乱游的鱼,将他从怀里松开,侧头问他:“没吃饱?”
乔烬摇摇头。
“那你干什么呢?”
闻到他身上喷薄出来的酒气和信息素气味,没来由觉得有些紧张和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