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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萧晗在府邸便迎来了庾翼。
“卿卿啊,你可真是不得了啊!”一进来庾翼便对她搁下这句话。
萧晗当然知道庾翼来干什么,只是没想到皇帝派来宣旨的人是庾翼。
让庾翼来宣旨消除庾氏对此事的反对,皇帝此招用得很好。
“庾公子,请坐吧!”既然庾翼不忙宣旨萧晗也不慌不忙。
“你要请我喝茶?”看着一旁斟茶的玉蘅,庾翼转头向萧晗饶有趣味地问道。
“公子若欢喜亦未为不可!”萧晗神色淡淡,对庾翼便应该如此,庾翼此人是多一分颜色他便可以开染坊。
庾翼呷了一口茶,回味了几番,才摇头啧啧挑拣道:“这茶不好,没有你在江州泡得好,亦没有你泡给卫玹的好!”
萧晗眸中光束一动,舜也不舜地盯着他。为何他会知道自己请卫玹喝茶的事?
“庾公子说笑了,此茶乃玉蘅所泡,自然比不得主子的!”玉蘅在一旁赔笑道。
庾翼转过头亦凝着萧晗,眸中浓浓的笑意更是**裸的一副吊儿郎当。
“来,卿卿,看看圣旨,压压惊!”他含着笑递过圣旨,也不说要萧晗跪地接旨。
这原本是很肃重的接旨仪式被他搅得极不正经。
萧晗接过圣旨才收回沉沉的眼神,将目光落到圣旨上。
圣旨上写的大致是,隐士之后萧晗有雄才大略,朕深感其才,特设特使一职,封其特使。
“这象牙牌子也是你的!”庾翼又扔了块牌子过去。
萧晗接过牌子,冷冷地瞟了他一眼,才垂目看向那象牙牌子,只见月白的牌子上刻着“无情公子”四字。
“陛下说你在外有‘无情’之称,又清冷漠然,便赐你‘无情公子’之名”,庾翼饮了口茶淡然地说着,一点也不把萧晗的冷意放在眼里,“凭这腰牌你可随意进出宫闱!”
“嗳,本公子活了十多年才得陛下恩准可随意进出宫闱,没想到你用了十多天就得此殊荣”,庾翼瞟了瞟依旧将目光定在腰牌上的萧晗感叹道。
萧晗收好象牙腰牌挂在腰间,转目凝着庾翼,眸中依旧冷淡至极,道:“庾公子还有事吗?”
“怎么,没事便不能在你这儿坐坐吗?”庾翼倾身问道。
“庾公子高兴就好!”萧晗总是对庾翼做出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令庾翼好不心塞。
“我在你这儿坐坐!”庾翼收起那副吊儿郎当的不正经,覆上温淡的笑容,只是眼角眉梢略略携了几点凄苦。
“你们都下去吧!”萧晗转身让玉蘅四人退下。
“是”。如轩最后一个退出房门,体贴地将房门拉好。
庾翼不说,萧晗也不问,只神色淡淡地看着他饮着并不能解忧的清茶。
萧晗想若自己与庾翼没有那些算计,那自己与他也应是如与卫玹一般也未可知。
“你也不问问我?”庾翼抬头正好对上萧晗那清淡的眼神,萧晗素来如此,眼神清冷得没有任何感情。庾翼不禁凄苦一笑。
“这茶解忧吗?”萧晗并未回答他的话,而是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小口,眼神也未动动。
“茶不解忧!”庾翼抬眸一笑,宛若春风,轻言细语道,“人却是解忧的。”
萧晗对于他无端的话已是见怪不怪,彼时又听他道:“同你在一起便没有那些糟心的!”
萧晗神色清淡,清清冷冷的,对庾翼这番话没有任何表示,就像一根会动的木头。
庾翼看着她也只是无奈地笑,别的女郎看到自己这样怕是早已倾心相随了,惟有她不理不睬。然而于万千女子中他只相中了她,只相中了这个冷面之人,或许这就是贺十一所说的情有所钟罢!
又猛饮了几口茶,在萧晗这里只有茶水可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