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立刻有人附和,“是啊!之前还觉得他跟陆以朝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现在我就呵呵了,白眼狼。”
“要不是为了看我家小袁,我都不想看见祁砚清。”
“我也是!根本不想看他,脏眼睛!”
“给新人留机会不行吗?他一点作为前辈的样子都没有!”
“太狂了,之前觉得他狂还挺喜欢的,现在就觉得他好自大,没见过这么不谦虚的人。”
“在国外拿奖还能说是跟他们抢奖杯,那在国内怎么也这样?”
沈谭舟听不下去了,转头看着那几个说话的,“谁都想赢,这没有任何问题,争取自己想要的结果……”
“诶?”文柏拉了他一下子,“我想去那个地方看下,你陪我去。”
说着就把沈谭舟拉走了。
两人刚一走,观众席就连着沈谭舟一起骂。
“他是不是有病?一直被当成备胎,他还替祁砚清说话?”
“我真的服了,祁砚清整垮了一个公司啊,买人啊,这事放哪个alpha身上都是大事,放他身上一点事没有?”
“快别说了,我房都塌没了,清舟cp六年老粉了。”
文柏点了支烟,衝沈谭舟挑眉,“看到没有,你就不该说话,现在讨厌祁砚清的那些人想法都很极端。”
沈谭舟看着那些人嫉恶如仇的嘴脸,“希望砚清没受影响吧。”
文柏吐出一口烟雾,笑他单纯,“他是个人诶,怎么可能不受影响。”
沈谭舟也很笃定,“可他跳舞的时候是清神。”
比赛已经开始了,他们没有再回座位上看。
今天参赛者发挥的都很好,300的满分,比赛进行到三分之一的时候,就已经出现了291的高分。
“这算很高的吗?”文柏问。
沈谭舟点头,“算,最高记录是297。”
比赛平稳地进行着,直到大屏幕上出现祁砚清的名字。
观众席竟然安静了几秒,紧接着响起此起彼伏的吁声。
“滚下去吧!垃圾玩意!”
“不看了不看了,这比赛没劲儿了。”
“纯欲顶流祁砚清,舞坛顶流祁砚清?我看是舞者耻辱祁砚清吧!”
祁砚清不急不缓地走上舞台,他喜欢站在黑暗里的一束光下,他去哪儿光就跟着去哪儿。
那身月白色的长袍在灯光下仿佛被镀了一层银粒,他剪影似的站在舞台正中,宽肩窄腰身材欣长,肩背单薄消瘦。
他将长发束在头顶,轻冠木簪,乌黑发丝垂在身后,露出精致的五官,眸光蛊惑又冷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