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坐在出租车上,直到车子开远才松了口气,掌心冰凉。
他拉下口罩又点了支烟,陆尧出来太早了,不知道陆掣现在什么情况,还有多久出来……他们手脚不干净。
不过其实也不用太担心,陆以朝今非昔比,他的影视公司规模可不小。
陆尧现在动不了他。
祁砚清一口接一口的抽着烟,被陆尧的出现恶心的不像样。
西餐厅对面,陆以朝看着陆尧和祁砚清分开。
他手里的平板放着西餐厅的监控。
两人的对话他听得很清楚。
季朗月作为黑客,进这种系统不难,但是客户有隐私,他也没看。
就在微信上跟陆以朝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怀疑清神啊?那不能够,这男人长成这样,清神是瞎啊?”
“陆老板,要我说清神能跟你在一起,有一半原因是看脸,不然人家为什么下嫁给你啊哈哈哈。”
“说够了没有。”陆以朝脸色阴沉,监控看完了,他把平板关了。
季朗月在手机那头笑,“陆老板,你到底什么时候帮我约一下清神?我给你免单了……”
没等到回復,陆以朝把手机挂了。
祁砚清跟陆尧的对话他都听到了。
他不想因为几条短信冤枉祁砚清,现在眼见为实,已经没有什么可争辩的了。
祁砚清从始至终,都没把他当个人。
这场婚姻一开始就是错的,他从一开始就不该同意。
祁砚清自私又自我,对谁都高高在上,冷傲的没人敢动他。
陆以朝生生握碎了一隻杯子。
他这次偏要打折他的傲骨,把他踩在脚下,让他烂着。
临近十一月末了,天已经彻底冷下来,今年冬天来得格外早,已经下过一场小雪了。
陆以朝今年后半年一直没接戏,偶尔参加综艺节目,多数时间都在家。
祁砚清参加完一场比赛,回家发现陆以朝还在家,已经做好了饭菜。
“回来了?正好洗手吃饭。”陆以朝说。
祁砚清把纸箱子放到地垫上,笑了一声,“一个星期都没去上班啊?陆总。”
距离荒唐告白的那个早晨,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
那天祁砚清见了陆尧后,就直接飞了国外,他没做好见陆以朝的准备。
“周简说你今天回来。”
“喵。”花雕站在扶手上勾祁砚清的毛衣,前爪被挂住了,小小的身子跟着晃悠。
“花雕。”祁砚清弯腰点他的脑袋,被凶巴巴地打开,“儿子想爸爸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