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慢慢抽烟,“这种事怪不了别人,少看新闻别折腾自己了。”
是他三年前沉溺在陆以朝的爱里,心甘情愿跟他演戏,当时享受其中,现在反噬的他筋骨尽碎也是活该。
“我就是觉得你跟那些还喜欢你的粉丝说点什么吧,你解释一下让他们宽宽心。”周简吸了吸鼻子。
祁砚清:“没什么可解释的,我就是跟陆以朝演戏了。网上列出的每件事都是真的,我解释什么?”
周简语塞,不知道还能怎么劝。
人好像都怕很多东西,怕名声不好,怕被诬陷,怕自己在别人眼里不完美,怕失败怕失去。
可这些在清清身上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他明明偏执认死理,可又好像什么都不在乎。
周简重重叹了口气,“再有两周就是古典舞的比赛了,咱们不出门了,你别被影响了。”
祁砚清:“嗯。”
“月底还有现代舞的比赛,要跟舟神比了,这场恶战不管是输了还是赢了,你都能再被黑一波。”
祁砚清笑了笑,“确实。”
说什么来什么,祁砚清接到了沈谭舟的电话。
“回来了?一起吃个饭。”
祁砚清说:“跟我吃饭不怕被黑啊。”
“怕个屁,老地方等你!”
祁砚清到地方后,沈谭舟跟文柏都在,两人脸色都不好。
“你们这是怎么了?闹分手啊。”祁砚清开玩笑。
文柏撑着额头,“你可拉倒吧,谁现在有心情跟你开玩笑。”
“还打算继续比?”沈谭舟问他。
“比啊。”祁砚清说。
沈谭舟一点都不意外,“比完这两场就出国待会儿吧,你不就想拿个第一吗,比完就先走吧。”
祁砚清说:“差不多是这么想的,比完会歇一阵,有点事情处理。”
一顿饭大家都没什么胃口,临走的时候,沈谭舟说:“有事就说,别什么都自己硬撑着,你是不是被人整了?网上这事怎么不消停。”
“谁知道啊。”祁砚清笑着,“比赛加油,舟神。”
“比赛别太狂,现代舞的冠军你拿不走。”沈谭舟笑着拍拍他,“明年再努力吧小朋友。”
文柏走到门口忽然问了句:“你们还有联系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