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真的善于自欺欺人,骗自己最上瘾。
飞机刚起飞十几分钟祁砚清就睡着了,脑袋贴着玻璃,手还搭在胃上。
周简轻轻拍了下陆以朝,很小声地说:“陆老师,清清这几天一直在失眠,你把这个耳塞给他戴上吧。”
陆以朝拿过来,但是没给祁砚清戴,把祁砚清扶到自己这边,让他靠着自己睡。
祁砚清脑袋枕到他的肩膀,咕哝了几声,睡得更沉。
他可从不知道祁砚清失眠,明明每次叫都叫不醒。
空姐过来小声问:“陆老师,需要给清神拿毯子吗?”
还是个cp粉。
陆以朝:“拿一条吧,谢谢。”
空姐第二次经过的时候,看到祁砚清盖着陆以朝的大衣,陆以朝把薄毯子搭在两人腿上。
陆以朝,你总想扔了我……
下飞机的时候祁砚清还没醒,靠着陆以朝睡得正香。
周简奇怪道:“清清总是睡不着,觉也浅,平时都不会睡得这么舒服。”
陆以朝等了他几分钟,看他还是没有要醒的意思,就没见过这么能睡的人。
他拍着祁砚清的脑袋,“清清,醒醒,要下飞机了。”
祁砚清咕哝几声,往他怀里靠去,迷糊地睁开了眼。
原来是到了,他都睡蒙了。
祁砚清拉好外套,打着哈欠起身,“走吧。”
陆以朝挑眉不说话,跟他一起往出走。
飞机外有很多陆以朝的粉丝,两人刚一冒头,就听到打招呼声。
周简已经提前联系过陆以朝的工作人员了,有助理等在外面。
“清神恭喜夺冠啊!你跳舞超飒的!”
“陆老师是不是给亲亲老婆送温暖去了?工作都推了要一起回家啊?”
“好甜啊,清神你要冻死陆影帝吗?”
什么?
祁砚清反应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穿着陆以朝的大衣,现在深秋天气很凉了,陆以朝隻穿着一件高领毛衣。
“我……”他站在原地就要脱衣服。
陆以朝按住他的手,半抱着他的肩膀,低头和他说:“别脱,会感冒。”
祁砚清就真没脱了,往前走的时候有点走神。
他时常分不清陆以朝对他的好,到底是不是演得。
肩膀和后背带着温热的体温,他转头看了眼笑着的陆以朝。
“怎么了?走不动了,抱你?”陆以朝笑着跟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