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释是因为他们说的没错,我不该死吗?我自己都恨不得杀了我!”
“祁砚清,我没觉得你是因为愧疚才对我好,你不是那种人。”陆以朝声音抖得越来越厉害,“……但我就是伤害了你,我有什么资格解释。”
祁砚清还是挂了电话,直接关了机。
再回到训练室的时候,他不想说话,让元淮赶紧走。
再多说一句他都觉得自己要杀人。
叶威还是成功了,他心态确实被影响了。
祁砚清坐在地上背靠着镜子,情绪起伏太大了,现在手臂是麻的。
比起赢,他现在更想杀了叶威。
医院。
陆以朝手里一直拿着手机,被谈妄按着打了几针,刚才觉得喘不过气了,心臟疼得受不了。
“好点了?”谈妄看着他失焦的瞳孔,“看着我,陆以朝,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陆以朝佝偻着腰,他用力压住心臟,嘶哑地说着话。
在早上他还和祁砚清温柔地告别。
“陆以朝。”祁砚清坐在他面前撩开头髮,“临时标记有效时间是七天左右,你表现好的话就奖励你继续补临时标记。”
陆以朝喉咙难耐地滚着,微凉的鼻尖蹭过去,用力吸着他的气味,然后连亲带咬地碰他的腺体。
他刺破祁砚清的腺体,克制地咬了一个临时标记,已经淡薄的羁绊重新加深,他舒服地叹了口气。
祁砚清靠在他身上吻住他,然后释放出安抚信息素,“等我比赛完就回来了。”
陆以朝依依不舍地扣着他的后脑杓,卷走他嘴里的气息,含糊不清地说:“……可我一天都不想跟你分开。”。
晚上十一点半。
祁砚清的情绪才差不多稳定下来,明天早上的机票,去了国会在那边适应两天。
叶威让他浪费了一整晚的时间,真不错。
他撑着地起身,打算出去洗把脸回来再跳一会儿。
门开了一半就被挡住了。
“什么东西……”祁砚清侧身出去,就看到等在门口的陆以朝。
陆以朝坐着轮椅,左脚打着石膏,脸色苍白眉头紧皱着,现在一双黑眸冷沉沉地盯着祁砚清,“祁砚清,我不接受你单方面的冷战。”
祁砚清不知道他等了多久,皱眉看着他,“你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