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梦
周克馑带着她仰躺在自己雕花大床上,松软的被子凹陷,光滑的锦缎微凉。
胳膊被阿厘枕在颈间,手腕肌肤处被她后脑的绒发搔得生痒,他便手指夹住那绒发搓成一股。
阿厘没管他的小动作,侧过身定定看着他的脸。
是熟悉的那人。
白玉似的手指带着薄茧,轻抚他错落的眉眼。
周克馑便也停了动作,同样侧过身,跟她面对面,方便她看清楚。
他们呼吸交融,眼睛看着彼此,默默无声。
阿厘手指自眉骨落在他单薄的眼皮上,他就乖乖地单闭上那只眼睛,等她来回拨弄他的睫毛时又睁开,捉住她作乱的手,拉到唇边响亮的啵了一口。
她也不甘示弱,回身按住伸在自己脑后的那只手,亲了亲他手腕裸露的肌肤。
只见他指尖微动,蓦地阿厘被他一个抬臂旋身揽起,整个人就伏到了他身前。
不要勾我。他捏了捏她白嫩的耳垂。
血口喷人。阿厘双手捧住他的脸颊,往中间一拢,俊颜滑稽变形,她露出梨涡,身子蹭上去贴了贴他的唇,又离开:这才叫勾你。
周克馑胸膛震动,闷声笑了起来。
他揽住她腰身的手臂下移,托住她的臀部,将身上的人儿囫囵个往上颠了颠,另一只手则插进她脑后的发间。
小儿科,我教你。
压力自他手掌传来,她被迫低下头,仔细领教他的唇舌。
不知不觉间,他的手指松松钳住她细瘦的脖子,顺着温腻的肌肤探入衣襟,领口大开,寻到莹润的肩头醉翁之意不在酒地捏了两下,令她放松警惕,便目标明确地伸进肚兜,擒住她柔软的乳房。
手甫一贴上肉,阿厘一个激灵,去推拒他的胳膊,同时转头避开他炙热的亲吻,结结巴巴地找着借口:别。。我好渴,想喝水。
周克馑居然没有勉强,眸色深深,慢条斯理地撤回自己的手:桌上有,去倒吧。
不属于自己的手掌收回时划过肌肤,从胸前到锁骨再到下巴,这感觉太鲜明,让阿厘心跳狂乱,她赶忙从他身上起来,暗自避开余光里他胯间鼓起的袍子。
拽着衣领到桌前给自己倒了盏茶,慢慢啜饮。
清冽甘甜,茶香馥郁,好喝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