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厘神魂不在,隐隐约约察觉大腿处有个硬硬的东西,只以为是柜子哪个把手坏了翘了起来,整个人无力地挂在他怀里。
周克馑悄无声息地扣住她的双手,离开了她的嘴唇,在她耳侧流连,含住了她小巧饱满的耳垂。
阿厘不由得轻哼出声,手指无助的在他手掌里颤动。
他把早些时候看的册子上教的全用在她身上,舔弄吮咬间修长的手指终于试探性地覆上她的胸脯。
她半睁开水光荡漾的眼,呜呜嘤嘤地蹙起眉要反抗,被他早有预备地镇压了下来。
周克馑攥紧她挣扎的双手,隔着衣服抓揉着肖想已久的柔软之处。
他没什么章法,全凭本能,又不满足于隔着厚厚的棉衣,便要从衣领探进去。
阿厘颈间的皮肤被他的指尖温度冰到,瞬间一个激灵,清醒了不少,发现双手挣脱不开,就缩起肩膀把身子往下蹲使劲躲开。
动作间不小心刮到了那根硬硬的把手,便听他短促地呃了声。
不行!她咬了一口还敢凑上来亲自己的周克馑。
他睁开眼,脸上带了些潮红,有些委屈地看着她:好云笙,让我尝尝
阿厘红着脸跟他讲道理:你不是不是已经尝了!
他幽幽出声:想尝这个。视线落到她胸前衣衫凌乱处。
不许!!!阿厘自脖子到脑门整个人像是从火炉里刚拉出来,通红一片,难为情极了。
又用力挣扎,板起脸骂他:不要脸!快放开我
周克馑见她抗拒的厉害,叹息:那你别动了,让我缓缓。
不行,现在就放开我!阿厘全然不懂,只嫌他事多:快点!说着使劲拿手肘推他。
周克馑呼吸重了几分,也恶狠狠地咬了她脸蛋一口,才松开了手,退开了几步。
阿厘骤一失去支点,差点跌倒,见他也不来扶自己,忍住委屈自己站直,使劲拿袖口擦了擦脸唇。
她把凌乱的衣裳整理好,紧了紧发髻,就要开门,却见他在原地一点动的意思都没有。
再不走就晚了。忍不住提醒他。
周克馑示意她看自己微微鼓起来的袍子。
这是怎么了?阿厘以为是衣服没穿好,就上前想给他整理整理。
却听他漫不经心地出了声:想入你想的。
阿厘当即呆住,兀自反映了好一会这下流话,才啊地一声跑出门去。
之后一整日,纵使他找机会再怎么求饶道歉都没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