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
郡丞府门闭合。
巨大的声响,犹如碰撞的丧钟嗡鸣。
未来的曹魏宰守,与鲁郡倪顗,南阳胡业,并书苛暴的施畏咽下最后一口气。
相隔数百步。
项田持符牌,带着血腥叩开刺史府。
护府的卫队查验之后,将一行引入大堂,面着惧意前往屋舍通报。
不多时。
周尚便拉着睡眼惺忪的周瑜入堂,急忙道:“宛陵督有何事急议。”
“太守。”
项田将符牌放在案几上,沉声道:“丹阳郡丞施畏,受秣陵令笮融与丹阳纪氏万金,勾连贼帅费栈设伏宛陵督,还望立刻筹备兵马,随时准备响应城外营垒。”
“什么?”
周尚目光扫过染血符牌,脸色瞬间大变。
周瑜倦怠的睡意也消散一空,额头渗出冷汗。
郡丞逆反州府所表的宛陵督,如果若传出去,丹阳郡府上至太守,下至仆从,全部都要被问责,况且施畏还参与他所主导的营垒建造。
“太守。”项田冷嘲道:“你当真不知?”
“不知。”
周尚咬牙笃定。
这种事情,是夷族灭种的大祸。
就算知道一些旁枝末节,也要当做不清楚。
他作为初任不久的流官郡守,能做到如此地步已是不凡,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项田点了点头,说道:“劳烦郡府动兵,等候城外号令。”
费栈为虎作伥,郡府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