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基脸色微微一变,朝着两列侍女摆了摆手。
见此,侍女开始有秩序的撤离,似乎并没有感觉到意外。
今日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刘繇与刘基的一场试探,看看能否将其从会稽剥离出来,事实已经证明,几乎没有什么可能。
战马在军营,且对侍女无动于衷。
临近刺史府的府宅,也不过仅仅让对方驻足瞥了一眼。
财,色,权,三大铁律全部瓦解,令刘基与是仪有些失望,有些愤怒……
“可直言。”
项重转身凝望着二人。
项辞,项田等人没有多言,但都全身紧绷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
他们对于自家宗帅太了解了,如果今日有什么变故,宁愿杀出曲阿也不会低头,当年为何年仅十五就杀入山中数月,还不是因为项氏抗击山越时有过多伤亡吗?
话说到这种地步,是仪也难以为继。
刘基目光扫过项氏族人,作揖一礼道:“一个时辰后,请项宗赴宴。”
“小公子。”项重轻笑不已,自嘲道:“一个小族安敢称宗帅,若是州府需要项氏出力自无不可,但不能坏了项氏的名声,太末长才是此次充入州府的会稽官吏。”
“庐江沦陷了。”
“州府需要有人领军。”
刘基再度作揖一拜,便朝着府外走去。
见此,是仪压住心底的怒火,拂袖朝着府外离开。
他不明白,一个小宗的宗帅,竟然敢在州府公子面前这般放肆。
对于刺史赏赐更是不屑一顾,难道真是乡野之人,不知道刺史的分量吗?
回府之后。
刘基将发生的事情一一汇报。
哪怕是一个人说话的口气,表情都没有落下。
撤离侍女,以及项重将战马留在贺齐部曲更是着重描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