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门内传出了一个女子声音,道:“什么人?”
金二姑道:“我!你是申家大嫂么?”
篱门呀然而开,开门的却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大男孩子。
不容那大孩子开口,金二姑已抢先说道:“你叫申保元?”
申保元道:“是啊!你是……”
金二姑接道:“我是你娘的朋友,开开门让我进去。”
申保元摇摇头,道:“大娘,你说的假话,我娘没有你这么-个朋友。”
金二姑一呆,道:“胡说,你娘呢?”
申保元道:“我们这地方很少有人知道,也很少有人来过……”
金二姑接道:“所以,我特地来此看看你们。”
申保元沉吟了一阵,道:“大娘贵姓?”
金二姑道:“我姓王,快去通知你娘一声,就说昔日故友来访……”
申保元道:“王大娘,这么吧,我娘不在,你先请回去,过个十天半月再来。”
金二姑格格一笑,道:“怎么,你娘是不是在坐关啊?”
申保元道:“大娘,我娘就算真的在坐关,我也不会告诉你,是不是?”
金二姑心中暗道:“好小于,不听哄,不听骗,看来老娘要霸王硬上弓了。”
心中念转,口中却冷笑一声,道:“小娃儿,你敢对一个长辈如此无礼么?”
申保元道:“大娘,我母亲真的不在,你改天再来吧!”
口中说话,双手已然去推篱门。
金二姑右手一探,抓住了申保元的右腕脉穴,口中说道:“小杂种,你……”
突然向后,暴退五尺。
申保元神情冷肃,缓缓说道:“老前辈,早些回去吧!用姜汤和鲜鱼煮食,连吃七早,不药而愈。”
只听崔玉莲的声音,由篷车中传了出来,道:“站住。”
申保元停下脚步,目注软轿,道:“姑娘叫在下么?”
崔玉莲道:“不错,金二姑,你受了伤么?”
金二姑道:“我被这小鬼用阴手伤了……”
崔玉莲接道:“怎么一个伤法?”
金二姑道:“老奴无能,此刻,还瞧不出,用什么武功伤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