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胸立刻坚挺,她的腿立刻绷紧。
她喜欢这种感觉。
她闭起眼睛,轻抚自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已经是个多么成熟的女人。
泉水从这里流下去,流到小方的木屋后。
她忽然想到小方现在很可能也在用这道泉水冲洗自己。
她心里忽然又有了种无法形容的感觉,从她的心底一直刺激到她的脚底。
午后。
小方湿淋淋地从他木屋后的泉水中跃起,让冷飕飕的秋风把他人身吹干。
在他少年时他就常用这种法子来抑制自己的情感,而且通常都很有效。
但是现在等到他全身都已于透冷透后,他的心仍是火热的。
——这是不是因为他已经练成了独孤痴的剑法,所以变得也像独孤痴一样,每隔一段日子,如果不杀人,精气就无法发泄。
他没有仔细想过这一点。
他不敢去想。
只穿上条犊鼻裤,他就提起他的剑奔入他练剑的枫林。
这片枫林也像山前的那片枫林一样,叶子都红了,红如火。
红如血。
小方拔剑,剑上的&ot;魔眼&ot;仿佛正在瞪着他,仿佛已看透了他的心,看出了久已隐藏在他心底却一直被抑制着的邪念。
一这本来就是人类最原始的罪恶,你可以控制它,却无法将它消灭。
小方一剑刺了出去,刺的是一棵树。
树上已将凋落的木叶连一片都没有落下来,可是他的剑锋已刺入了树干。
如果树也有心,无疑已被这一剑刺穿。
如果他刺的是人,这一剑无疑是致命的一剑!
他的手仍然紧握剑柄,手背上青筋一根根凸起,就像是一条条毒蛇。
——他心里是不是也有条毒蛇盘旋在心底?
他的剑还没有拔出来,就听见有人在为他拍手,他回过头,就看见了齐小燕。
小燕斜倚在她身后的一棵树下,从树梢漏下的阳光,刚照上她的脸。
&ot;恭喜你。&ot;她说,&ot;你的剑法已经练成了。&ot;
小方慢慢地转过身,看着她。
她的脸明艳清爽,身上穿着的衣服就像是皮肤般紧贴在她坚挺的胸膛和柔软的腰肢上。
他不想这么样看她,可是他已经看见了一些他本来不该看的地方。
他的眼睛里忽然露出种异样的表情,连呼吸都变粗了,过了很久才问:&ot;你呢?你的剑法是不是也练成了?&ot;小燕没有逃避他的目光,也没有逃避这问题。
&ot;是的。&ot;她说,&ot;我的剑法也可以算是练成了,因为你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给我。&ot;她的回答不但直接干脆,而且说得很绝。
小方尽量不让自己再去看那些一个女人本来不该让男人看见的地方。
&ot;我明白你的意思。&ot;他说。
&ot;你明白?&ot;她问他,&ot;你说我是什么意思?&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