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凡怎么样?”
司徒元义一下子也被自己娘的问题给问懵了,他想不通为什么纳兰老夫人问出这个问题,却也只好回答道:“娘,宇凡这小子天赋出众,但是整日无所事事。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慢慢把他引上正途,到时候父亲和大哥遗愿的实现,我们家族的振兴,都不会太久了!”
纳兰老夫人瞧着自己儿子满脸的坚定和憧憬,又想着赵倩茹跟自己说的话,不由试探道:“元义,如果宇凡不高兴练这“浑元斧”呢?”
“那怎么行?您也知道,我们司徒家这么多年,这么多子嗣,才出现他这么一根如此天赋的苗子。如果他不练“浑元斧”,那又有谁可以来实现这一切呢!”
纳兰老夫人听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拄着拐杖慢慢朝着后院走去。
三日之际,大家都在忙碌的准备之中,
说是准备,其实无非是检查一下兵刃的磨损度,马匹的健康情况,准备好一些应急的伤药和路上的一些吃食,最后就是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
当然,这调整状态是最为重要的,毕竟刀刃相间之中,若是一个心神不宁,稍有闪失就是一命呜呼。
当中最轻松的自然是司徒宇凡了,该准备的哥哥姐姐们都会准备,赵倩茹对之的宠爱甚至连衣服都帮他准备了两套。
而原定要纳兰老夫人教他习文的一事,也被他用要剿匪准备为由又生生得推后了几天,当然不排除纳兰老夫人在赵倩茹那天得来的消息,所以对之的放任。
时间过得很快,三日时光转眼就过去了。
这一日清晨时分,司徒府门口,司徒家众人汇聚一起,司徒元义等人都身着轻便劲装,胯下一批枣红色骏马,身后跟着四十九个子弟家兵,也是各个摩肩擦掌,一副要大干一番的架势。
“等等我!”一个稍小的身影从门内急急匆匆跑出,除了司徒宇凡外还能是谁?
只见他虽然也身着深蓝色劲装,但是却还是一副秀气模样,看着便如普通的纨绔公子一般弱不禁风。手上拿着一绛蓝色包裹,鼓鼓囊囊,也不知是什么东西。
众人也早已熟知他的脾性,仅仅莞尔一笑。
司徒元义此时也不好开骂,只是沉声道:“这么重要的日子也能迟了,快去上马。莫要耽误了大家!”
“是是是。”司徒宇凡连声应承,走到司徒宇天旁边的枣红马一跃而上,稳稳当当坐了下来,拍拍马头道:“小红今天可要辛苦你啦!”
“好了,事不宜迟,赶紧出发吧!”司徒元义大喝一声。
“是!”五十人整齐应和,令树上的鸟儿都振翅蹿飞。
一行人马刚到城门口,只见吴家、钱家两队人马已经在那里等候了。
吴家队伍最前面的两人,一人是吴家家主吴承德,另一人一头墨黑色的头发,体型消瘦,身着鸦青色衣衫,年纪应该不超过三十的壮年,正是吴家的大少爷吴思远。
而钱家队伍最前方两人,一人是钱家家主钱德义,另一人滚圆的脑袋上竖着发髻,有些肥胖身体外着栗色绸衫,看之十分滑稽,他年纪与司徒宇天相仿,正是钱家大少爷钱永元。
“元义兄,这次先锋就由小辈们前去,我们三个长辈就在一旁掠阵如何。”吴家家主吴承德提议道。
他这一提议,显然是让长辈都收手,存着让年轻人较劲的意味。
司徒元义略微一思考,这倒也不是一件坏事,就点头应允了,三位长辈策马走到在后方十丈距离,看着自己家的后生们行动。
见几个长辈走开,跟自己保持一段距离,年轻人们也知道他们的打算了。
“宇天,这次可是你来的最晚了!”钱永元笑道,几人年纪相仿,家中又时常来往,所以三家的小辈也是有些接触。
司徒宇天看了司徒宇凡一眼,对着钱永元抱之一笑:“一些小事情有所耽搁,让大家久等了。”
“哼!时间上耽搁一些不要紧,待会别在大事了拖累了大家就好。”吴家大少爷吴思远冷哼一声,充满讽刺得说道。
吴家大少爷吴思远是三家小辈中年级最大的,但是论武功和威望,却一直被比他小两岁的司徒宇天压一头,不由心生妒火,是故心里对司徒家几人便有些成见。
“吴大哥哥,你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别到时候被敌寇擒住了,还要我大哥来救你呢!”司徒宇凡和司徒宇天弟兄两感情甚深,听得有人出言讽刺,哪能容忍?
“我会需要他来救?当真是笑话,小废物,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别到时候贪玩误被别人伤了拖了大家后腿!”吴思远言语同样犀利。
钱家大少爷钱永元一听,觉得情况不对劲啊,怎么还没见到敌人,自己就内讧起来了?于是赶忙上来劝到:“宇凡小弟,思远兄,你们就别吵啦,要记住我们这次是出来剿匪的,可别伤了彼此的和气啊。”
司徒宇凡本来正想开口回击,但看着这笑容可掬的胖子,倒是哼了一声,转头不再去看那吴思远。
吴家大少爷吴思远也是冷哼一声,暗道自己跟一个废物较什么劲,便对自家子弟发布了前进指令,一会人便先行向前了。
钱永元一看,无奈的摇了摇头,便对司徒宇天道:“宇天,我们也走吧。”
司徒宇天点了点头,看着自己的弟弟,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不由心中有些暖暖的。
远在一侧的老一辈看着,不由暗下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