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悠……什……!不是……哎…斩……狰…我操你妈……!什么鸡巴……啊……哈……”严是虔粗重的喘息着,僵在原地半天之后才反应过来,已顾不上提起裤子——匆忙而敷衍地拽过一旁的被子欲盖弥彰地盖上两腿之间,破口大骂,平日里的沉稳完全不见了,有些暴躁和慌乱又极为尴尬暴怒,“斩狰我真是日了你全家他妈的个蛋你……你……!他妈的又鸡巴迷路了!进我宿寝……干什么?等……!诶……不是……和……悠怎么……!啊?!”
斩狰这才意识到又走错地方了,抱着和悠朝后退了半步,皱着鼻子烦躁地不行,“你他妈的信息素怎么这么浓……呛死了……你吃炮仗了这么冲……”
“滚……你妈的……”严是虔暴躁不堪,这会已经不是想骂斩狰的问题了,只恨不得当场弄死他算完,他撸了这半天功夫,结果他妈的竟在这种境况下射精了。他刚才反应过来立刻关了视标,但手上和两腿之间还黏腻地全是精液,糊地他直难受。他怎么都没想到,他妈的斩狰竟然会抱着自己刚才看着撸的对象送到了自己眼前。
好点的是,斩狰这方面迟钝的近乎生锈,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严是虔的情况。被他突然这一刀劈过来,而入鼻严是虔的信息素味道,呛地斩狰跟着被激地血气上涌到烦躁头昏。
“我他妈半夜被人叫出去,说有人来闹事去处理了,你倒好,在房间里闷头偷懒睡觉是吧。然后,你看!”斩狰一边说着,一边将怀里的和悠掉转了个个儿,一掌就掐住了和悠的后颈将她整个人提溜了起来,像展示自己在外面抓到的小兽一样提着后颈毛皮那种样子给严是虔展示炫耀,“我捉到了谁?!”
“你……他妈……”严是虔左手抚上自己鼻下,太阳穴突突地疼。
和悠被人擒着后颈悬在半空,悬殊的身高差、力量差让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脚尖都够不到地,努力抬起手臂反手去抓斩狰却明显看起来身体软透了,一点力气都用不出来,半空中四肢无力的弹动,可怜兮兮地,只能湿淋淋地哭叫,“放开……啊……放开……脖子……好疼……腺体……啊!…咿呀……”
但直到这时严是虔才注意到,这骚货衣衫凌乱到这种地步,宽松的袍子就挂在两个手臂上随时都要掉下去,就穿了个松松垮垮的肚兜——再朝下看,随着她两条悬空的肉腿不断地踢腾,肚兜都挡不住下面的三角区……光滑的三角区,肥嫩地肉唇挤压成一条线,外面的月光从她腿缝里穿过来,映出两条腿间淋漓反光的粘液水痕,夸张到直流到了小腿上。
此时被斩狰捉着颈展示给他,对比斩狰的体型看起来小不点点,但两个奶子和肥嫩的肉臀,还有那结实饱满的大腿……一点力气都没有的无助,还得要命的挣扎,激地人喉咙干渴,饥肠辘辘,想……就这个姿势,将她直接掰开大腿插到鸡巴上,一插到底,从屄里捅到她喉咙里去算了。
严是虔喘息更重了……刚射过的鸡巴再次勃发。他眼神愈暗,说道,“斩狰……”
斩狰这样掐着她,她的腺体正好就覆在他的掌心之下,被人紧紧攥住。他粗糙带茧的掌心,摩擦着敏感至极的肿胀腺体,仿佛要把她的腺体都要挤爆浆了,过度的快感毫无过度地激烈冲上天灵盖,带着快感的电流疯狂地刺激着她的四肢抽搐。
而且房间里……是严是虔过于浓郁的信息素味道和斩狰的对冲在一起……不行……
太过了……要发情……
她也分不出自己发情没发情了——
要逃……
“唔!”
两个男人这会各有心思,也疏于注意,斩狰一声冷嘶,倒吸了一口凉气,膝盖被人带着灵力的一脚踹上,就算是他也不防备地松开了手——
眼见着人直接就要结结实实扑摔到地面上,斩狰本能地弯下腰就捞住了她,但自己毕竟膝上还挨了一记,重心不稳,虽然避免了和悠摔个狗啃泥,但是她还是从他怀里成功挣了出去。
严是虔见到斩狰这般狼狈,顿出了口恶气地嘲他,“你能被她偷袭了?”
“………”在这方面,斩狰从来一点水分不掺,被偷袭了就是被偷袭了,他也没法反驳。
可是……
“我操……你……嘶!”严是虔忽然一声惊叫,比斩狰刚才被偷袭发出的动静都要大。
和悠竟是踉跄地朝前扑了几步,一下扑到了床边,在两个人都未反应过来的情况手快的不行,一把就掀开了严是虔遮在腿间的被子……
而后不等人反应过来,就俯身凑了上去,舔上了严是虔半勃地、还挂着满满浓精的鸡巴。
“操……操!”严是虔连声喘着,眼前的情况比几分钟之前更离谱地超过了他的想象。他根本就没反应过来……
更何况斩狰呢,他愣了半天,彻底失去了对眼前情况的判断,断线的脑子里荒唐地挤出一句刚才严是虔嘲讽他的话来,“你他妈不也被她偷袭了?”
“是……是精液……”和悠已经完全不能在意他们两个人了,抿着唇碰触到严是虔挂满精液的性器瞬间,半迷糊的思维里,这才确定了……她是真的发情了。她开始无法控制地、闻到了自己的信息素味道……
后颈几乎要被难以缓解的情欲烧穿了,好烫,好烫……
“好烫……好热……要……要……”
而双手握住的这根性器,也烫地过分,好喜欢,好想要。上面全是她所需要的精液,饱含着清人的信息素味道——浓郁到浊人的本能根本无法抵抗分毫就彻底沉沦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