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会错意,给了其他礼物,陆明溪清了清喉咙,严正言辞地说:“要成年礼物!”
“……”
两个人默默对视着。
“别撩我。”他再次低声警告。
她不会知道他忍得多么辛苦……
今天却那么轻率地想要敲碎他的防护罩。
他觉得她会后悔。
“我就要。”
陆明溪对此志在必得。
今天还特意空出了时间出来,她有一整晚……不,是十二个小时的时间可以和他慢慢磨。
“……既然这样。”厉回率先收回视线,他拉起陆明溪的手,寻思了会,从抽屉里拿出一条手帕扬开。他垂眸,慢条斯理地在她的手腕上轻绑了一个蝴蝶结。
而后他抬起头,对陆明溪微微一笑:“今晚,我是你的礼物。一旦拆下礼物,就不允许拒绝,也不能逃跑。”
既然她不顾他的再三警告。
那么便由不得她后悔了。
——
“呜……”
典雅宽阔的绵软大床,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脸上,看不清面目的女孩发出低咛。男人支起上身,在女孩湿润的眼角抹了一下,指腹沾上一点晶莹,他慢慢地一一舔去。而后弯起手指撩开覆面的黑色发丝,露出一张潮红娇艳的小脸。
他凝了片刻。
男人的瞳孔黑沉得可怕,连平时淡定自若的神色,也隐约添上一丝狰狞。
陷入情欲的女孩浑然未觉,身躯细细轻颤,承受着来自男人全盘倾泻而出的深沉爱欲。
厉回手指摸上那张小脸,指腹顺着柔滑肌肤摸下,捏起她小巧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这个样子的表情,只能让我看见。”
他低语着,覆下身在嫩白柔润的娇躯上,再度撩起情热之火。
……
第二天,安茜接到了一个电话。
[她今天发烧了,你把接下来的工作都推掉。]
顿了顿,那边的低沉男声又说:[不要老是给她安排太多工作。]
交代完,那边便挂断了。
老板亲自下令,安茜有点茫然又有些不安。
不是……怎么会发烧了呢?
她就知道昨天她咳的那声要坏菜!果然是不舒服的征兆!
完了,她该怎么和杂志社解释?
或许,把老板的名号搬出来?
——
“咳。”
陆明溪闷着嗓子低咳了一声。
“穿上。”
厉回将一件外套给她穿上,还帮她细心地扣好扣子。
陆明溪垂眸,看着外套最上面的两颗纽扣还没扣上。刚瞪了一眼,男人便伸手上去,乖觉地把那两颗纽扣仔细地给扣上,挡住了锁骨上面猖獗地盘踞了大半肌肤的暗红痕迹。
“我好像有点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