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护!”有人抓住了我的衣领向后拖,我瞄准楼梯上方的黑影开枪扫射,身后的战士把我拉出了房门,几个战士向屋里开火射击。
“连长!”
“我没事!打我防弹衣上了!快进去!二楼有最少两个人!”我捂着发闷的胸口对战士们大喊起来。
“退后!”一个战士扛起09式火箭筒打向屋内,把整个屋子炸得碎屑横飞,玻璃被炸飞出去,窗口和大门冒着滚滚白烟,几个战士迎着烟雾冲进屋子,枪声大作。
战斗仍在继续,在一个教堂里还龟缩着十几名美军,几挺机枪架在窗口和大门口,对着试图靠近的战士们开火扫射。
“把二楼的机枪敲掉!”我向身边的火箭筒射手打着手势,爆炸的声响让我甚至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白!老白!”我按着无线电喊着“在教堂北侧出口集合!从北侧打进去!”
几具火箭筒同时瞄准了教堂,猛烈的爆炸把本就不多的教堂彩色玻璃炸得四下横飞,北侧的半堵墙都被炸塌了,顶着爆炸的烟尘,我带着十几个战士冲进了被炸开的围墙。
教堂内稍显昏暗,爆炸的灰尘仍未散尽,我瞄准了一个离我最近的美军开枪射击,子弹把他冲在墙上,防弹衣被打的支离破。
子弹在教堂大厅横飞,打在我们脚边,墙上,火星四溅。
身边的一个战士被击中了,我顺势卧倒,打死了两个正在跑动的敌人。
“注意后门,有人跑了!”我转头看向那里,有两个穿着灰绿色迷彩服的身影闪进了一道门后,四周的人仍在开火射击。
“老白!!跟我追人!”我喊着追向那两个身影消失的门,一脚踹开它冲了进去。
门后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光线昏暗,隐约能看到两个人影在前方晃动着,我瞄准远处的黑暗开枪射击,
“有敌人!”我听到那里用英文传来喊声,随即几发子弹狠狠的打在我的脚边,我赶忙隐蔽在一个油桶后面,摸出一颗木柄手榴弹向着走廊尽头甩去。
就着手雷爆炸的烟雾,我更换了弹匣,走廊尽头的地上倒着一个人,还在急促的呼吸着,他满脸是血,防弹衣被打的百孔千疮。
“去你的!”那个壮硕的美国人骂了一句,伸手去摸腰间的手枪。我们没给他这个机会,一轮子弹把他牢牢的钉在地上,没了动静。
战斗结束了,小镇被我们连彻底攻下,投降了的美军表情惊恐,他们被战士们下了枪,不知所措的站成一堆,等待自己的命运。
“连长!连长!我们抓了个要逃跑的!”突然三个战士押着一名美军从树林走了出来,那个美军穿着灰绿色的丛林迷彩,还配有花里胡哨的装备和防弹衣,装扮和我刚击毙的那个大个子一模一样。
“谁是你们的指挥官?”我问那些投降的美军。
“德怀特上尉被你们打死了…”他们看向了那辆燃烧的布雷德利战车说“他在那里面。”
早上六点三十分,登陆应该开始了,我派一个班的战士押送战俘回营部,收拢人员向北推进并设立防御阵地,组织敌人兵力反扑或对安克雷奇的增援。
“把那个俘虏带过来,我跟他说两句。”我想起了那个被抓的美军,对战士们说道,很快,那个穿着丛林迷彩的士兵被押到了我跟前。
“你们是什么部队?”
沉默
“你是什么部队的?”
还是沉默
我慢慢站起来,在那个被打死的大个子身旁蹲下。他的身上穿着很高级的防弹衣,胸前贴着美国国旗,头盔上卡着很大的一个四筒夜视仪,一旁扔着一把AR步枪,上面装着高级的光学瞄具。看着像是特种部队的装备。
我捡起那把步枪,看着上面花哨的瞄准镜,在枪口还装着消声器,复杂的配件把这枪裹得像一棵圣诞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