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沉浸式戏剧,演员早已坐在酒桌旁,开场声是咖啡杯放回碟子里的响声,然后女主角开口,说自己情人要来,要求丈夫晚点归家。
司苓认出剧目,是品特的《情人》,疑心他是故意选了这出戏,又觉得不是,他大可直说,不必如此费心思来折辱她。
“你和你的情人在家幽会的时候,想到过我吗?”丈夫下班,与妻子讨论她的情人。酒吧的打光实在漂亮,衬得妻子的脸庞和脖颈犹如玉质。
司苓侧过头看陆介明,他看得专心。周遭其实有些暗,看人很朦胧,拢着柔光,但他鼻梁和下颚线的线条实在清晰。
她看得兴致缺缺,只因最大的悬念她早就知道,大学时就读了品特的大部分剧本,明明只是一年前的事情,说起来却好像很久了。
这部戏没有情人,只是结婚多年的夫妻寻求激情而彼此扮演,丈夫配合妻子进行扮演游戏,却发现她爱他的角色比爱他本人更多。
走神也不好太过明显,司苓怕陆介明不高兴,他要是喜欢,她总不能下他的面子。
只好打起精神继续看,况且他还有可能问感受。
观后感,这三个字几乎使她发笑。陆介明,疯子,他不但要操她的身体,还想操她的脑子。
两杯甜酒下肚之后,话剧快演到结局。
情人和妻子调情,钻入桌底,剪影落在桌布上,火花四溢。妻子屈起的小腿和高跟鞋,情人的手臂线条,动作挑逗得过分。
演员谢幕后陆介明带着司苓离开,谢天谢地,他没有问她感想,她像是躲过测试的学生,只等回家同他上床——也许这算大考——便可迎来假期。
他叫来司机开车,同司苓坐在后排,揽住她往怀里带。
她顺势靠过去,闭着眼假寐。
暮春的傍晚还有些冷,真丝裙凉凉地贴在身上。陆介明忽然抚上她大腿,轻轻摩挲,顺着一路往下,在小腿揉捏了一会儿,又圈住脚踝。
片刻之后被圈住的皮肤已经开始发热,陆介明突然发力,把司苓的脚踝拎起,和身体迭出一个角度。
路灯的光不断后退,一盏接一盏,小腿和高跟鞋上的光影也忽明忽暗。他也就这样握了一会儿,司苓望向他,这姿势实在难受,她轻轻转了转脚腕。
陆介明放下,凑到耳边问冷吗,却不也要回答,脱下西服搭在她腿上,像是确认温度般,自然地把手也放进来。
车内极其安静。
与他手掌相接的皮肤已经开始发热,司苓假装休息,强行忽视他拇指在大腿内侧有意无意的磨蹭。
陆介明大概是失去了耐心,把手掌探向腿心,手指贴着肉缝按压。她绞起双腿,试图表示抗拒,在第三人面前被指奸太过羞耻。
但他并不在意,或者说是不在乎,食指压着细绳嵌进缝隙,带出滑腻的水液,又在腿心抹开。
司苓不敢夹腿,怕夹出一次小高潮,又不敢松开,怕他把手指插进去咕叽咕叽玩她,只好保持着原本的姿势,即使这样也能感觉到,穴口往外吐了一大汪水,下体黏腻,又被他揉得发热。
刚好这时进到车库,司机下车后,陆介明收回手,在司苓脸上擦了擦,裙子后面湿了一片,他把他的西装给她穿,刚好遮住深色部位,然后半搂着带进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