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秋垂目,从莫易遣股间拔出的手指,勾连着一条淫秽的细丝。她不爱整那些花里胡俏的美甲,也不爱留长指甲,所以那双手总是骨节分明修长,干净又漂亮。
当她手上带着不明粘液,那双好看的手指尖分开,还能拉丝的时候她忍不住皱眉。
肠液?还是什么东西?
好奇心并不能驱动她去闻,或者去舔那看起来不知道是什么的恶心玩意。在洗手台用香皂洗手,把手洗个彻底,那些东西用水冲走后,她才好受了些。
现在莫易遣的屁股老干净了,被莫秋扣扣洗洗了不下十次,都可以说他的屁股带着沐浴露的清香味了。
“爸爸的屁股已经洗好了,请球球享用吧~”莫易遣站起身,走了两步打开腿蹭着莫秋的身体。
莫秋挑挑眉,伸手狠狠的打了莫易遣一屁股,很快还算得上白皙的屁股就泛红了。
“球球疼。”莫易遣幽怨的看莫秋,但其实他一点也不疼,反而感觉很刺激,很爽。
“让我打二十下,我就请爸爸吃女儿的大鸡巴好不好。”
莫易遣不懂莫秋为何突然变得有些凶巴巴的,凛冽的双眸俯视他,像是在看街边不起眼的杂物,一时愣住了。
“怎么,不愿意?”莫秋大拇指抵着他的腰间,修长的手指没入股间,插进那湿热的肉穴。
莫易遣很快就又被手指玩的喘息声不停,淫水飞溅。
“球球,打吧。快打!爸爸想吃女儿的大鸡巴,唔,快艹爸爸~”莫易遣趴在了洗手台上,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脸色潮红,张着嘴巴,媚态尽显。
真骚啊。
莫秋透过镜子,去看莫易遣的表情。
为什么呢,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模样呢。
清脆的啪啪声十分有节奏性的响起,莫秋一下又一下的扇打在莫易遣屁股上。
看着他从稚嫩诱人的粉色,变成果子熟烂了的暗红带点青紫,莫秋几乎是毫不留情,把莫易遣打的带着触目惊心的伤痕。
可是就是这样,莫易遣的身体依旧是爽的飞起,越痛越刺激。一边呜咽娇喘爽射了,一边放浪不羁求莫秋快点肏进去,求莫秋一边肏一边打他。
“怎么那么贱啊。”莫秋扶着粗大暗红色的肉棒猛地全插入了早就骚的没边,一张一合求操的骚穴。
即便莫秋给他洗过屁眼,算是做过润滑了,莫易遣的菊花依旧是十分紧的。毕竟硬汉了四十多年,头次被开苞。
被莫秋猛地一击,莫易遣感觉像从是下身的那一处,有电流通过,满布全身,带着微妙的涨痛和巨大的快感,酥痒又得以填满,爽死了。
“唔、慢、慢点。”
莫秋猛地不像话,对比之前几次的做爱,她虽也是被迫的,其实更多的都是敷衍,只要做完发泄过了便可,全然没有这一次的猛烈。
如果说前面的做爱主动权在于承受方,莫秋像个按摩棒供人玩弄。这次,她是真的又怒又郁闷,将所有的烦躁都发泄在了莫易遣身上,掌控着莫易遣的身体。
“球、球球,嗯~好棒!”
“操的爸爸好爽、哈~”
“啊、女儿的大鸡巴好棒,好深~”
肉棒抽离至小半个龟头在里面,又狠狠的全部没入肉穴之中,像是要肏进莫易遣的每一寸肠道。
镜中,莫易遣的形象全无,完完全全的就是个被操坏了的骚货,胸膛上全是自己射的精液,粘稠又浓郁,被操的神志不清口水延绵不绝,眼眶通红,一副让人怜爱的模样。
莫秋抱着他,一只手搭过肩,像是抚摸他的脖子。莫易遣被肏的晃动身子,低头蹭着莫秋的手,然后找住机会将莫秋的手指含入口中,随着身后的操动,在口中一深一浅。
莫秋不是杂乱无章,毫无敬业的小白,反而她的技术倒是被磨练的熟透了。莫易遣的敏感点被莫秋的大鸡巴狠狠的操着,毫不留情。艹的莫易遣爽的直翻白眼,手臂虽是扶着洗手台,靠洗手台支撑着身体,但莫易遣觉得自己更像是被肚子里的入侵物挺起了身子,被操的处于腾空状态,全身颤栗。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啊啊的大喊,说些胡言乱语的话,比如要被女儿操坏了什么的。
莫秋知道,这一切或许都与他们没关系,她不该怪他们。但是,为什么一个个的都这么欠操,偏生上赶着让人操呢,这样下贱呢。
一股浓精喷涌而出,红肿的屁股上挂着乳白色的精液,莫易遣终于有了得以喘息的机会,气喘吁吁的瘫再洗手台上,整个人如同刚从水上捞出来,大汗淋漓。
瞧着屁股缝里溢出的精液,莫秋心想:为何要让她知道常识,又要接受常识以外的性常识。
这像是一个真实的世界里虚假的梦境。
带莫秋去宿舍的是一个容貌偏中性,较为腼腆,算得上网上那种小奶狗样貌,十分乖巧漂亮的学弟。
学弟热情地帮她拿着行李和被子,一边学姐学姐的喊她,偶尔还十分害羞腼腆的回头看她有没有跟上。
乖巧学弟谁不爱啊?莫秋这一路对他好感也是upup
当然,前提是他没被奇怪常识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