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课,叶兑教的是《论语》的第一篇《学而》。也没有讲的太深奥,就是简单的讲述了字面意思。
陈景恪抽空观察了一下诸多学子的反应。
年龄大一点的,如李景隆等人,一开始听的很认真,没多久就显得百无聊赖。
很可能他们之前就学过,此时也不过是重复罢了。
年龄小的,比如六岁的朱楧一脸懵懂。
才只识得几个字的他,甚至连讲的是哪一句话都找不到。
朱雄英识字比较多,倒是能跟着课本走,但要说他能理解是什么意思,也是不现实的。
认真听讲而又能大致了解是什么意思的,也就十一二岁左右的那些人。
其中鲁王朱檀、蜀王朱椿、湘王朱柏等人听的最是认真。
看到这里他不禁暗暗摇头,这么多人不分年龄一起授课,实在不妥。
说难听点,就是误人子弟。
算了,自己也就是个小小的伴读,管那么多做什么。
今天的课听完,明天就不来了,有这时间还不如抓紧编写医书。
很快一节课结束,叶兑去自己的办公室休息,学子们有的出去放风,有的去厕所,朱雄英也出去了。
陈景恪正准备出去透透气,却见五六个人围了过来,有代王朱桂、李景隆、冯祥庆、常亮功等。
他心下苦笑,找茬的来了。
只是没想到他们如此迫不及待。
“站住。”
常亮功叉着腰拦在他面前:“你就是那個什么狗屁陈景恪?”
陈景恪也不恼,饶有兴趣的道:“对,我就是那什么狗屁陈景恪,不知几位寻我何事。”
见他如此,李景隆很是意外,冯祥庆更是悄无声息的退到了人群的最后面。
常亮功却以为他怕了自己,更是得意:“你不过是一卑贱的医家子,有何资格担任此职。”
“若识相就自己请辞,否则别怪小爷不客气。”
陈景恪笑道:“你想当太孙伴读?”
常亮功傲慢的道:“这个位置理当由我担任。”
陈景恪想到了一个梗,眼睛一转含笑道:“那不如咱们比一比,看谁更有资格如何?”
常亮功不屑的道:“好啊,我祖父乃开平王功绩赫赫。”
“我救了太孙。”
“我父乃郑国公,当年为太子伴读。”
“我救了太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