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臣久久不曾挥动球杆,最终球没有被打出,他看向孟钰诚。
“什么意思?”
孟钰诚放下球杆,坐回椅子上,拿起水喝了一口。
“你不会听不明白我的意思。”
都是聪明人,他也没有拐弯抹角。
霍宴臣这句什么意思,堪比自欺欺人。
霍宴臣依旧坚持:“我的确不明白。”
孟钰诚笑:“阿宴,阮思没有离婚以前,我希望你可以保持好社交距离。”
“越线这种事,一旦真的跨过,对你跟阮思,不论是谁都没有好处。”
孟钰诚是善意的提醒。
霍宴臣身边有多少危险,作为好友,他心知肚明。
特别是阮思不过是霍宴臣的特助,却得了他那么多的在意。
霍宴臣目前在办理离婚,有多少人正盯着他太太的位置。
霍宴臣本人应该很清楚。
两年多前霍宴臣没有结婚的时候,尚且没人会打霍太太位置的主意。
可现在,霍宴臣是结婚又即将离婚,那说明霍宴臣不排斥婚姻。
搭上霍宴臣,能够横跨几个阶级,有的是人想一步登天。
在这个时候,霍宴臣对普通的阮思频频侧面,那阮思就会成为被针对的对象。
“我不会越线。”
霍宴臣相信他自己。
阮思有爱人,他再怎么欣赏阮思,那都很清楚,他们之间不可能。
他没奢求过。
他只是希望阮思幸福罢了。
“我相信你。”
孟钰诚不质疑霍宴臣话的真实性。
就算霍宴臣最后越线了,他也会阻止。
他不想阮思受什么危险。
。
阮思不知霍宴臣跟孟钰诚因为她还特地谈了一次。
她只觉孟钰诚为人挺不错。
想到霍宴臣的秉性,她认为或许这就叫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吧。
恢复在公司朝九晚五上班的日子,阮思一面等着余庆年通知领离婚证,一面尽可能的将工作处理得当。
阮思打算领完证,就请假回家。
为了随时随地可以请假,阮思几乎是当天就把事情都做完,没做完就加班。
霍宴臣最近也很忙,在见到阮思几次都加班,不免的问唐松:“你是不是把工作都给阮思了?”
唐松很冤枉:“没有啊。”
“那为什么阮思最近总是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