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总,现在拍卖的是您说要买给夫人的玉镯。”霍宴臣思考他跟妻子之间是否存在误会时,阮思在他耳边提醒。
霍宴臣闻言抬头看拍卖师展示,旁侧配有介绍。
他只在领证时见过阮思一面。
时隔两年,他已经记不清当时匆匆一面的阮思是何模样。
但是看到晶莹剔透的玉镯,他觉得跟阮思应该是相配的。
他觉得他应该跟阮思见一面。
一个电话的称呼,的确代表不了什么。
“起拍价二十万,大家可以出价了。”
。。。。。
阮思见霍宴臣看着玉镯出神,不像是改变主意的意思,她再次提醒:“霍总,竞拍开始了。”
当叫价在五百万的时候,竞争声没有了。
进行到这一步,霍宴臣都还没开一次口,阮思以为霍宴臣虽没有流露出放弃的神情,但实际上是放弃了。
却不料在拍卖师倒数确认的时候,他举牌了。
霍宴臣掷地有声:“一千万。”
阮思暗暗咂舌。
来之前关于所有拍品都做过价值评估。
这玉镯的价值最高在六百万。
霍宴臣是精明的生意人,按理说不该溢价。
阮思再次觉着,未曾谋面的总裁夫人定然跟霍宴臣关系极好,霍宴臣确实惹着了总裁夫人,因而豪掷千金只为哄人。
晚会散去。
霍宴臣问及阮思住处,准备顺路送她回去。
毕竟是因为他,阮思才会这个时候才刚下班,女孩子回家太晚不安全。
阮思碍于今天晚会很多人误会她跟霍宴臣的关系,早就发消息给了朋友,让对方来接她。
她摇头:“谢谢霍总,不用了,我有人来接。”
霍宴臣多嘴问了一句:“你丈夫?”
他对婚姻没什么经验,阮思刚好结婚了,他想从阮思这取取经。
“嗯。”其实不是。
霍宴臣没急着走,又问了一句:“他每天都会接你下班吗?”
阮思不露破绽:“下班晚的话,都会接。”
阮思心中无奈,她连老公长什么样都不记得,每天接,云接罢了。
她跟沈妄言目前都还只是表面关系,不过还好她结婚了,不然都没有好的借口撇清关系。
过往的经历让她不想跟上司有过多私底下的联系。
即使身为霍宴臣的特助,有时候不得不接触其私生活,但是就算这样,除去工作,她还是会严格保持距离。
流言蜚语的痛苦,她经历过。
黑的能被说成白的。
像是今天晚宴上能够有证据解释清清楚楚是少数。
大多数人听了会说无风不起浪,杜绝问题出现最好的办法,就是从根源上解决。
这个社会对女性总是很苛刻,她不想将自己的时间浪费在去跟别人解释自己的清白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