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扫过观衆席就看到许多熟面孔。“专业人士?”清水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您是说其他学校的指导者吗?”“嗯,虽然今天他们的学校也有决赛,但是这些监督带领的强校是大赛常客,所以他们可以放心将比赛交给教练,独自来宫城看比赛。”乌养神色沉重:“这场比赛无论是谁赢,结果都会在结束的那一刻传遍全国,这就是明星选手的待遇。”巧合的是,这场比赛中双方各持一名明星选手,所以才会吸引那麽多大人物。当影山的跳发扣向白鸟泽,落点刻意控制在牛岛面前无触得分时,主场馆内立时响起了轰鸣般的掌声,为这位开场就给乌野带来一个小优势的选手喝彩。“干得漂亮影山!”日向回过头为他点赞,而他的正对面是白鸟泽的二传手,他隔着网传来犀利的眼神,但被瞪的人反而扭过头对网对面的白布笑了笑。白布一时不敌,被名为‘真诚’的武器击中。毕竟白鸟泽没有这种阳光灿烂型后辈,也难怪他一时不敌。影山的检查了两遍,如果还有虫我就提前sayrry了,如果有虫的话可以在评论区告诉我,亲友26号结束ddl,在那之前我就要自食其力了——关于白布发型那个梗是我和亲友聊天里産生的,其实职业时期的影山发型真的怪怪,刘海虽然不是平的,但真的好贴头,象是自己顶着个锅盖自己剪的。(不过还是很帅)守护“牛岛学长!”在白布托球的瞬间,牛岛的身影出现在空中,那是无数次出现在他梦里的画面。即使如愿成为他的二传,给他托过数不清的球,但每一次看到牛岛学长在空中完美的扣球姿势时,依旧会臣服于这种强大之下。无论多麽坚不可摧的配合,多麽强的对手,只要学长用尽全力扣球,一切防御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是虚无。他一直是这麽认为的——直到乌野的自由人三球之约结束。这是第三球,而西谷已经适应了牛岛的扣球。当他将球完美地垫起时,乌野打响反攻的信号。要接起左手重炮的扣球其实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但西谷平时的练习对象是乌野的王牌与日向。经过力气与技术的洗礼,西谷早已不同于三个月前时的自己。“乌野的自由人大约是现任宫城第一吧。”火烧想到自己最近考察的几个孩子:“井闼山的古森,音驹的夜久,原以为他们才是国内高中生第一梯队的自由人,现在看来是我孤陋寡闻了。”“确实不错,能在三球之内适应牛岛的扣球。”云雀田又道:“但比起一传的能力,更值得夸赞的是他作为自由人的心理素质。”“您是说他刚刚与队友说的话吗?虽然具体的没听到,但在那之后队友的确是肉眼可见地心安下来。”观衆席只能看到场内选手的动作与表情,听到内容是不现实的。“大概是再给他三球,他能接起牛岛扣球之类的吧。”云雀田曾经就是一名排球运动员,也带过一届又一届年轻选手,这些意气风发的少年们在想什麽他非常清楚:“真是个优秀的自由人啊,乌野的西谷夕。”西谷顺利接起牛岛的扣球不仅鼓舞了队伍士气,还让对手産生了危机感。乌野能走到决赛,绝对不是一味地依靠日向,他们原有的班底并不差。这样的乌野,拥有足以和白鸟泽一战的实力。“干得漂亮西谷!”在教练席观看比赛可以看到很多别人看不到的细节,自从西谷顺利接下牛岛的扣球后,自由人可以发挥他原有的作用,接应就有了更多进攻的机会。“日向!”影山在网前托出一个背快,日向斜跳扣杀,天童的脸出现在面前时日向调转扣球的方向,却被早已守在直线球路上的自由人山形将球接起。牛岛上网扣球,又将乌野原本因为自由人建立起的优势拉了回来,比分紧咬。“影山。”日向对他招了招手,后者一脸不情愿地凑了过来。“你是上司吗?”影山虽然对日向的招手动作有异议,但依旧附耳来听。“你听我说……”日向看了一眼网对面的牛岛,再不升级已有的武器这场比赛很难赢下来:“等一下给我的托球可以再高一点,离网近一点。”“擦网扣球?”影山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的打点还可以再提高?”“当然,别太小看我了!”“没有。”影山别过头去。轮到日向疑惑了,他歪了歪头:“没有什麽?”“没有小看你。”影山不好意思看他,只能看向别处,小声又快速地说:“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搭档。”与日向相处久了,就连被说情商为零的影山都受到他的影响,至少在表达自己想法这一点还是有进步的。“恶,我听到了什麽?”月岛站在一旁幽幽道:“两位,现在可不是你们互诉衷肠的时候。”“月岛你还没有影山坦诚呢!还有,互诉衷肠是这麽用的吗?”日向改造不会说话队友的进度条只前进了一点,因为顽固分子月岛同学至今不肯诚恳地表达自己的想法。“啊,被日向说了。”山口在背后捂着嘴用同情的眼光看大受打击的幼驯染。一年级里,日向比同期都要成熟许多,有的时候月岛和影山吵架,山口拉架时日向会在旁边毫不留情地指出二人的错误。前辈们都说一年级之间的相处模式象是一个四口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