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又在揭露邪恶了,众人纷纷兴奋地围过来。
易洛不屑地笑道:“你说你一个百岁老人了,还为曾孙们操劳,累不累啊?操劳也就算了,你还在人家女孩面前,说你曾孙那个情敌的坏话,并且让女孩守秘,说你不想追究,你这样缺不缺德啊?”
“小子,你敢诬陷老夫?”老奋咬牙切齿地道。
“诬陷?不如叫那个男孩来对质?你对那女孩说,他偷了你一幅画,拿去换钱后,买了一个女人,偷偷养在某处。你丢了哪一幅画啊?那男孩买的女人在哪呢?”易洛气定神闲地道,“只要一对质,你的谎话马上会穿包;买女人是有记录的,只要一查就知道。”
女孩和男孩各自蒙在不同的鼓里,只要不查就没事,要是易洛真的叫人来对质,老奋再怎么老奸巨猾,也抵挡不住事实,到时就更加无地自容了。
“你,一派胡言!”老奋老脸通红,说出的话毫无力度,眼睛死死地瞪着易洛,像要把他给瞪死。
众人一看老奋的样子,对易洛的话信了一大半,不禁一阵惊叹,这个易洛怎么好象有通天眼似的,这种事情也能知道!
狐巧狸买了油果子,分给易朵和地妠各一串,三个女孩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油果子,一边笑眯眯地听易洛嬉笑怒骂,耍弄这些老不修。
易洛又道:“你曾孙把仆人的一只手给砍断了,只因那只手不慎弄脏了他的宝贝衣服,那刻薄冷酷的德性,要是那个好女孩嫁给他,那不是害了人家吗?”
“小子,我曾孙的品性比你好一万倍,你在毁谤他!”老奋横眉怒目地道,恨不得一巴掌抽死易洛。
“这又是很容易查证的一件事,你以为你能堵住所有人的嘴吗?”易洛轻蔑道,继续爆料:“不说这个了。你经营的那家食肆,食油全都是泔水加工提炼而来,而且,自己用不完的泔水油都卖给了其它食肆。”
哗,这还得了?!奋家的食肆在黄金地段,很多人都去吃过,就算没有吃过,大家都会有在外吃饭的时候,对这种事自然是深恶痛绝,现场的观众全都炸毛了。
“没想到那油,竟是别人吃剩倒掉的?我呸,打死老子也不去了!”
“我了个母亲的,这得有多缺德、多黑心才做得出来啊?!”
“太可怕了!这还是人做的事情吗?这不但恶心,还会死人啊!”
“竟然让老子吃这种鬼东西?我咒死老奋,让他淹死在泔水油里!”
……
老奋气得捂着胸口猛烈喘气,指着易洛的手抖得像要掉下来:“你,血口喷人,你好毒!”
话刚完,老奋狂怒地扑向易洛,他哪里见过在老人面前这么猖狂的少年,早就想给易洛来上一巴掌了,这一连串秘密的暴露,更是刺激得他脑子里一片浆糊,终于爆发了。
老奋有着四段高级的修为,从那么近的距离发动袭击,易洛很难避开,眼看巴掌要落在易洛脸上,但孟伟东早已警惕地守护在旁,他后发先至,一个箭步上去将老奋的手拍开,然后猛力将其推开去。
易洛没想到,这个老奋还真不要老脸,当众对一个“普通人”出手,他冷冷地望着急促喘息的老奋:“在城郊河转弯处有一户棚院,那里面就是你生产泔水油的地方,你的脸皮再厚,也赖不掉!”
有几十个热心群众闻言,咋咋呼呼地行动起来,气势汹汹地向着城郊河冲去,其中十多人骑上快马,“嗒嗒嗒”地一溜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