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洛一个没有沾过荤腥的少年郎,绞尽了脑汁,才用女人的话题,将神勇液的酿制窥探清楚,也知道了神勇液的来历,是金家用血腥手段从他人手里抢来的!
得到秘方,易洛直接回家,途中被十个城主府的衙役拦住,易洛警惕地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一个衙役威风凛凛地道:“你涉嫌下毒谋杀他人,跟我们走一趟!”
易洛怒道:“什么?我根本没有下毒害过人,这是有人陷害我!”
衙役冷冷地道:“是不是被人陷害,我们查过就知道!”
衙役们没有听易洛的解释,持刀凶神恶煞地围着他,喝令他不得喧哗,强行将他押上一辆马车,用麻绳反绑了双臂。
易洛对衙役们窥探了一番,他们所知并不多,只是奉命行事,顶头上司是城主府的审讯官,城主府已成了金家的附属品,易洛只能猜测是金文度所为。
到了城主府的公堂,这里已准备就绪,公案后坐着一个满脸胡子茬的中年审讯官,公堂中,孙邦平祖母的遗体用白布遮盖着,孙邦平神情悲切地跪在旁边。
衙役们只留下两人看押着易洛,其他人退出公堂。
孙邦平将自己的悲惨遭遇归咎于易洛,一看到他,就指着他悲愤地道:“就是他,毒死了我的祖母,请审讯官大人为小民作主!”
易洛本来见孙邦平孝顺祖母,对他的观感不错,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顿时火冒三丈:“孙邦平,你这个忘恩负义之辈,看着我!”
两个少年愤怒对视,易洛出动小易洛,在孙邦平的脑袋里狂搜记忆。
“啪”,审讯官一拍惊堂木,威严地喝道:“大胆犯人,竟敢咆哮公堂,快给本官跪下!”
分站于易洛两边的两个衙役喝令:“跪下,否则打断你的腿!”
“嫌命长吗你们?嗯?”易洛的眼神凌厉,两个衙役慑于他的背景,吓得缩了起来,易洛转向审讯官,凛然质问:“审讯官大人,你都还没有审讯,就将我定为犯人,你究竟是审讯官呢,还是恶霸王?”
审讯官脸色一变,指着案桌上的一个钱袋子:“我来问你,这个钱袋子是你给孙邦平的那个吗?”
“是啊。”
“里面是不是有五十枚金币和几十枚银币?”
“是的。”
“孙邦平是不是曾经差点射中你一箭?”
“没错。”
“好歹毒的一个少年!”审讯官正气凛然道,“你竟然怀恨在心,在金币和银币上抹上剧毒,企图毒死孙邦平,结果却毒死了他的祖母,证据确凿,哪还用得着审讯?”
“确实不用审讯,审讯官大人,你真的要听从金文度的指使陷害我,不怕我们易家的追杀吗?”易洛冷笑。
城主府这些人,不但不为民作主,还成了金家的私家屠刀,让易洛感到十分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