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沉默。
“那会儿飘下来的时候,是放的什么歌?”他冷不丁地问。
我想他还是感动的,可能他这种人不太擅于表达那种比较文艺些的情绪。
“卷睫盼。”
“什么意思?这么拗口的名字。”
“就是盼着一个人出现,天天瞪大眼睛看着他来的方向,眼睫毛都卷上去了。”
“还真有点意思,不过眼睛睫毛一定要长。”
“你到底觉得好不好听嘛!”我嘟着脸问他。
“主要不是歌好听,人跟画面音乐三者组合起来很震撼。”
“到底震撼到你没有?”
他笑:
“来,过来,坐这里。”
我坐到他的怀里。
“腿还疼不疼?”
他撩起我的裙子。
“心更疼。”
他盯着我的脸。我脸崩得更紧。
“刚才飘飘欲仙那个,是谁的方案?”
“赵以菱。”
他大笑。我也想笑,想起赵以菱小姐我就想笑。但我就是不笑。
“就知道肯定不是你。这个明显是赵小姐风格。”
“到底喜欢不喜欢嘛。”
“喜欢。”
“真的?”
“真的。”
“那为什么那会儿不高兴?”
“想到晚上做那么危险的事,所有的浪漫和情怀都被抵消了。”
“就那么飘了一下。”
“所有冒险的事情都不值得去做,因为我们现在不是一个人,是两个,我们都要为彼此负责。”
我知道他最终是怕我出事,觉得行为冒失了。我心里放松下来。
“记住了吗?”他看着我。
“嗯。你也是。你那天被证监会的人叫去,我也很担心。”我伏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