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上课了啊。咦,慕夏?很好听的名字诶。”羽落看着慕夏笔记本上的名字感慨着。
“是吗?谢谢哦。因为我是在夏天出生的,所以叫慕夏。你呢?”
“我叫羽落,我也是夏天出生的。”
卫希看着前面两个女生有说有笑,突然想到了今年暑假的7月7日。卫希买了大捧大捧的百合,摆满了整整一屋子。床单上,阳光映照着洁白的百合,暖暖的包裹着一层光圈,或许这就是天堂的色彩,柔和娇美,典雅清丽。那缕缕的阳光在绿色格子的床单上静静地流淌,从这朵花的花瓣儿滑向另一朵花的花托。他想祝羽落生日快乐,可是从何祝起呢。或许此时的她正在加拿大拥抱着另一个国度的百合。
“落落,今年你的生日……”卫希写了张字条丢过去。
“没有过啊,爹地不在家,只是让女佣准备了蛋糕而已,可是人家都在想你呢,哪有心情过生日啊。”
“真的啊,骗人的吧。”卫希写着还画了一个小鬼脸。
“啊,希希,你画的还真好。”羽落转过身来望着卫希,一脸崇拜。
“真会转移话题。”卫希小声嘀咕道。
“说什么啊?”
“没,没什么。”卫希慌忙摆着手。
“啊!上课啦上课啦!”骆禹泽急急忙忙冲进教室。
“别叫了,不是有铃声吗?”卫希看着身旁跑得“快断气”的骆禹泽,很是不解。
“不是!是老巫婆要来了。”
“哦,班主任啊,那个老女人。”慕夏转过身来。
“谁和你说话呀!”
“去死吧你!”慕夏一巴掌拍在骆禹泽脑门儿上。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物种存在。呜。”骆禹泽抱着头委屈极了。
上课铃“终于”响了,班主任是个教一语文的,一看就长的有够文言。
“同学们!今天是我们第一节语文课,我们讲文言文。”真不愧是长得文言的语文老师啊,真够对得起古人的。
“文言文?”羽落疑惑地看着慕夏。
“你不懂啊,就是古人写的难懂的文字。也难怪,你应该不是中国人吧,上次忘记问你了,你是哪国人啊,中文讲这么好。”
“上课别讲话啊同学们,要认真。”说着那长得像老巫婆的灭绝师太在黑板上用粉笔写着认真两个字,生怕大家不会写似的。
“我爸爸是加拿大人,妈妈是中国人。我7岁的时候去了加拿大。”羽落用铅笔在本子上写下这行字。一旁的慕夏嘴巴已经长的能塞好几个鸡蛋了,感叹道“真牛”
“慕夏,请你解释下这句话的意思。”灭绝师太对照着讲台前的名次表叫同学起来回答问题。早知道就多考点分了,慕夏进班的名次是最后一名,但已经是她们县里考的最好的了。
怎么办啊,旁边的这位美女芭比此时跟白痴没什么两样,自己刚才又什么也没听,只顾着看身边的芭比了。
“回答不起来就站着!”师太好像火很大。骆禹泽则低头暗暗偷笑着,真是个幸灾乐祸的家伙。
“今天下午的班会个人自我介绍一下吧,大家认识认识。那位同学你先坐吧,下次注意!”真是大发慈悲了。
羽落转着手中的笔,课堂还真是够无聊的,对于她来说,老师讲课的内容就和天书一样,她一点也听不懂。但是转笔似乎是每个同学都会做的吧,好像不用教就自然而然的会了。卫希看着羽落正看着窗外发呆,班里似乎只有她一个人敢上课开小差了,毕竟在没进京川一中之前,很多人,对文言赵已经有所耳闻了,她可是远近闻名的凶神恶煞杀人不眨眼的大白鲨级别的冷血老师。
渐渐的,羽落觉得眼睛好沉啊,朦朦胧胧的一层雾气,渐渐渲染着一切。
羽落看到好大的一片森林啊,许许多多可爱的小蘑菇,羽落一个劲儿的往篮子里采着,这时好像有人在拍自己肩膀,难道森林里的蘑菇也有人看守吗?
“落落,落落。”卫希轻轻地拍着羽落的肩。
“啊,蘑菇。”羽落喃喃着。
“落落,起床啦。”
羽落眯眯眼,原来是睡着了。卫希正温柔地看着自己,暖暖地笑着。真是好看的男孩子,好温馨的感觉,像天使一样呢。
“我睡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