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墨差点没晕过去,我是假怀孕!假怀孕!!这么一会你又忘记了!
李睿看着沁墨窈窕的身姿,一阵口干舌燥,心中更委屈了,你非说装要装得像,要装全套,晚上的夫妻活动都取消了,为什么就不允许我装得像点?
李睿重重地放下药碗,转身要走,走了两步,一想,不对啊,既然不想我装得这么像,那你凭什么就得装得那么像,而且大半夜也没人知道我们有没有那个?
李睿越想越生气,转过身,来了个猛虎扑食,把沁墨压在身下。
沁墨正在气头上,哪能让她得逞,两个人一顿拉扯,沁墨找准机会一脚将李睿踹下床,药碗啪嚓就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门外正趴门缝偷听的盈月和阿湛正暗想今天怎么没吵架,就听屋里一声“啪嚓”伴随一声“噗通”,她二人一惊,今天直接动手了?赶紧冲进去,一看。
李睿坐在地上,正在与坐在床上的沁墨互瞪。
盈月与阿湛立马懂了,爷这是求欢不成啊。
阿湛赶紧上前把李睿扶起来,上下打量着,“爷可弄伤了哪?”
盈月直奔沁墨,“夫人,有没有不舒服?”可别动了胎气啊。
李睿甩开阿湛,哼了一声转身出屋,阿湛冲盈月使了个眼色,赶紧跟了上去。
盈月赶紧招呼丫鬟打扫屋子,自己则絮絮叨叨地劝慰,“夫人,小王爷是宠着您,您也不能恃宠而骄,这个时候不能侍寝,也不能来硬的啊……”
阿湛小跑着跟着李睿,也劝,“爷,夫人现在是真的不方便,您要是实在忍不住了,不如……就用手吧……”
李睿身子一顿,转头死盯着阿湛。
阿湛头皮一麻,心中万分不解,我又没有劝您去找别的女人,就是用手夫人都不高兴吗?这也太小气了吧,跟手都能吃醋!
李睿盯了他一阵,转过头继续走,阿湛松了口气,赶紧跟上。
李睿出了府,上了街。
阿湛一看这方向脑仁都疼,爷只要一和夫人不愉快,定会去清风阁,人家男人去清风阁是为了放松寻开心,她是为了出气。
第一次,要头牌一个娇弱的小娘子拿着大刀砍豆腐。
第二次,要几个柔软的小妞搬家具。
第三次,要人家摆了一天的姿势。
几次过后,靖南王及其随从因不能行男女之事而心理扭曲变态的传闻可是满天都是,很多来王府办事的随从看见阿湛都是满脸的惋惜。
阿湛有口难辩,谁让自家爷认为这个世界上只有夫人能那个呢。
谁知,李睿却在清风阁前面的路口拐了弯,拐进了一家玉器店。
老板一见李睿,忙冲里面喊道:“贵客上门喽,沏好茶,就沏我那壶白尖。”然后点头哈腰地用袖子擦擦椅子,谄笑道:“爷,您上座。”
李睿也不客气,坐了下来,阿湛站到李睿身后。
茶一端上来,李睿接过来抿了一口,放下,看着老板,“老板,上次我嘱托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老板笑容满面,“不负爷的重托,要小的给寻着了,小的这就给您请出来。”
不大会,老板手里托着一个昂贵的檀木盒子走了出来,里面散发着浓郁的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