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帮什什么”
怀乐打算装傻装到底。
她怕得声音都打结巴了傅忱翻过来,他把搁在中间碍事的被褥拿掉。
怀乐往里贴,欲哭无泪,“你别过来了。”
傅忱真的停了一下来,听话是其一,疼也是其二。
真的不好受。
挪都不好受,靠近她更不好过,只会烧得更厉害。
她身上的香味跟催化的药物一样。
感受到怀乐的抗拒,想到她刚刚被吓到的样子,现在眼睛闭着都在打颤怕成这样。
傅忱在心里躺叹一口气,他这是造得什么孽,刚刚是转移了吧。
他真的自己来了。
可是怀乐在旁边,他怎么都出不来。
就好比你手里拿着一个残次品,旁边放着一个更好的,你当然会巴巴惦记着更好的。
他真是没法子,“你帮帮我”
怀乐充耳不闻。
傅忱,“”
“你”怀乐打断他,“我不会”
“学。”
刚刚他也是这样说。
怀乐这时候有很好的搪塞借口了,“怀乐笨,学不会。”
傅忱听着她软糯糯的话,再看过去她小小的一团窝着,仿佛贪窝的小兔子。
傅忱的声音里带着诱哄,“我教你好不好?”
“一次学不会,我们可以学第二次,第二次学不会,就学第三次。”
傅忱话里说的哪是什么勤能补拙的事情,他分明就是一次不够,想要多诓得几次,傅忱今日就见到怀乐的手指了,纤细绵长,嫩白如玉,重要的是柔若无骨。
傅忱不想还好,如今一想,自个都疼了。
方才时候还是怀乐疼得难受,如今反倒是变得他遭罪,他来哼了。
一切都反转得太快了。
唯一不同的是,怀乐刚刚羞涩,一直压着自己的嗓音,只出一声,就死死憋着。
傅忱,他出了声,还一直在怀乐面前卖可怜,“很难受。”
他是不是没有忘记啊?
之前傅忱一有什么,就这样和怀乐卖惨卖可怜,他知道怀乐的心肠软,是习惯于吃这一套的。
可,听着又不像。
难受难受,他说了难受,就不吭声了,整个人躺在旁边,怀乐当然能够感觉到,他的不适。
他整个人的气息都加重了,尤其的浓郁。
怀乐害怕,她想到上回傅忱换了药的事情,遭遇了后来,他也做了很多,怀乐不恨他了。
想到上回,只想到开始时候仿佛被劈裂时的疼痛,她就扔不住退却,傅忱跟门神似地守在那里,中间几乎没什么用的被褥都被抽掉了,怀乐一点心理慰藉都没有了。
她矮着身子,想往下面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