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燊浅浅笑着,看对面的人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晚饭可能吃得有点多,宋怀均起身去上厕所。他不忘嘱咐:“下一盘该我了啊,你们先不许动。”
谁会跟他抢,他只要赢这一盘而已。
宋怀均一走,宋净晚急忙站了起来,林燊拉着她一只手,轻轻松松把人拽到了怀里。
她急得脸都红了,微微挣扎:“我小叔叔在呢。”
他拽紧她的腰,把人紧紧圈在怀里,不让她起身。深邃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暗,凑近她的脸轻声低语:“他一时半会儿出不来,你别想赖账。”
几天不见,他恨不得时时刻刻把人绑在身上,轻轻亲了亲她的额头,鼻尖,温柔细致。
她的心跳得很快,既担心宋怀均出来看到他们抱在一起,又被他的温柔蛊惑着忘记了反抗。她学他的低语,怕被小叔叔听见,既羞又怯:“我没有耍赖,是你。”
谁像他那么下棋,不在棋艺上下工夫,只在怎么扰乱她上下工夫。
他轻笑:“可我到底赢了,你不能言而无信。”
说完,俯身吻住了她,向她讨要自己赢棋的彩头。这次光明正大他不再克制,一扫刚才的温柔,变得炽热猛烈,只微微张了一下嘴,就被他抓住了机会,粉嫩的舌被勾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宋怀均从卫生间出来,房间里只剩林燊,他迈着轻快的步子走过去,四处不见宋净晚的身影,“人呢?又打电话去了?”
林燊回:“不知道,回房间了。”
见不着人,只能打电话,他也不好再管,又想,坏了人家见面,心理平衡多了。
第37章
元宵节后,大家渐渐收起懒散回到工作状态。安市的春天来得晚,树叶还未抽芽,又突然来了一波寒潮,雨丝夹杂着雪花落在地上变成了水,将城市的道路染得湿漉漉的。
林燊今天有应酬,宋净晚没让他来接,自己搭了公交车回家。在小区花园遇到打麻将回来的严司,他懒洋洋跟她打了招呼,看见谁都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下班了。”
“嗯。”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他替她按了楼层。电梯门缓缓阖上,一阵“哒哒”的脚步声传来,伴随着“等一下”的呼喊,一个戴着眼镜有点微胖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他们眼前。
来人看到严司很既惊喜又意外,宋净晚在电梯的角落短暂地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阿司,你休息这么久应该休息够了吧?什么时候开始写歌?”
“不知道,不想写,写了也不想发。你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为什么?你那么有才华,不做音乐真的可惜,你还那么年轻,为什么要自暴自弃浪费生命?”
“。。。。。。”
宋净晚只听到这里,电梯就停了下来,她没有打扰他们说话默默走出了电梯。这个天气不适合外出,她自己随便下了一碗面条,坐在小桌子上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外面阴沉的天气,她自己一个人觉得房间空荡荡的有点安静。
她开了电视,又开了灯,很快就吃完了这碗并不好吃的面条。把厨房收拾干净,拿了电脑和借回来的书籍,坐在地毯上翻阅资料。
林燊回来的时间不晚,可能是刚吃过饭就回来了。她去开门,他外套上带了点湿气低头就要亲她,唇瓣贴在她脸上凉凉的,她往后缩了一下,闻到他身上带了点酒气。
“你喝酒了?”她抬头看他的眼睛,见他眼神清明,不像是喝醉的样子。
他又在她脸上轻轻亲了一口,揽着她的肩膀进门,“一点点,没醉。”
宋净晚也不知道他是真没醉还是假没醉,把他扶到沙发上坐下,给他倒了一杯热水。他喝了一口就把水放到茶几上,然后伸长胳膊把人抱在怀里,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就静静地抱着,手也很规矩的只放在她背上。
宋净晚觉得他抱她的时候,有时候比亲吻更让她心动。他的怀抱温暖,像大家说的避风港。
电视里的新闻正在说某地某养猪大户的养殖场一夜之间死了上百头猪,损失了数十万元,静谧的空间里传来养猪人悲伤的叙述,她贴着的胸膛传来震动,林燊不由得笑了起来:“晚饭吃的什么?是不是偷懒只煮了面?”
她说是,问他怎么猜到的,他说用脚指头就能猜到。
话题就这么扯开,只是聊着聊着他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顺着她的背划到了她纤细的腰肢,悄悄溜了进去。。。。。。粗糙的手指划过她细腻的肌肤,她顿时警铃大作,急忙去拉他作乱的手,他不慌不忙,反握着她的小手,顺势将她压到了沙发上。。。。。。
他没敢过分,亲了会儿就没再继续。只是身体还压在她身上没有起来,她迷蒙着眼,等了一会儿都没见他起来用手去推他,只是她的力气在他看来像挠痒痒一样,挠得他心更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