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陆泽川你到底想干什么,想干什么?”
“陆泽川我恨你,是你让我遭受了那些凭白无故的伤痛,是你把我关在那里三年的,是你在无止境的羞辱我,威胁我。”
“为什么又要这么对我,你以为我对你感恩戴德嘛?你以为我还会犯贱嘛?不!我不会!我不爱你了,不爱你了,不爱了。”
每一句话都砸向门外的男人心口,疼得让他直不起腰,这些他何尝不知道呢!可是他不能放手,这或许是陆泽川对简夕最后的偏执。
简夕趴在床上哭了起来,她已经好久都没有像今天这般哭了,她本就是受不了委屈的人,可她却在陆泽川这里受了六年了的委屈,不爱就不会痛,可是心口那里真的很痛,难道她简夕真的如此的下贱嘛?
简夕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平躺在凌乱的大床上,无声的哽咽着,哭累了也睡着了。
门外陆泽川站了许久听见里面没了动静,便放轻动作再一次的打开门,看着床上哭的伤心睡过去的人儿,看着那双好看的眼睛此时此刻红肿的厉害,陆泽川俯下身去在眼尾吻了吻,继而退出了房间里。
出了海天一色陆泽川便给柳旭打过去电话。
“boss”
“二十分钟后召开董事大会。”
“好的,boss。”
十五分钟后陆泽川来到了陆氏集团,一双干净明亮的皮鞋敲在地板上的声音让在座的股东心里不由得发怵了起来,要是知道的陆泽川一般都是独裁专治的,在陆氏集团一人独大,很少召开董事大会,这一次如此急匆匆的召开董事大会难道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嘛?
个个董事面面相觑,但都是担忧之色,耳边就是是那皮鞋敲打地板的声音,越来越近。
门被推开,为首的男人一身黑色定制的西装,手腕上格拉夫幻觉手表彰显着来人的身份,脸上带下一抹肃然与凌厉走了进来。
男人坐在主位,打量着众人一番,也不想兜着圈子,薄唇微微张开直截了当的说道:“今天召开董事大会只是为了一件小事,我来只是通知大家的,从今日起我便卸去陆氏总裁一职,凡是陆氏的东西我一律不会带走,近几年来我给陆氏带来了多大的利益,相信大家都心知肚明。”
下面一片哗然,这哪是小事,各位董事都怀疑自己还没有睡醒,怎么好端端做了这么一个不可思议的梦,他们都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了。
其中一人站起身来对主位上的那个男人低腰询问道:“总裁是对我们来了个玩笑吧!这么大的公司总裁~”
这个人的话还没有说完陆泽川便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刚刚形成的褶皱,扫视众人嘴角闪过一抹弧度,下面的人更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个个把全身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张一张一合的嘴巴上。
“希望各位董事好好的帮助我们老爷子管理好公司,”
说完大步的便跨出了会议厅,丝毫没有犹豫,身后的一群人还在懵逼的状态,还没有从陆泽川刚刚说出话中醒过来。
但在董事中有一个人极快的速度将刚刚发生的事情以短信的形式编辑发了过去。
陆泽川看了看时间十点,也不知道简夕没有吃他做的早餐,但他心里十有八九有了答案,她估计是不会吃的。
刚走出陆氏集团陆泽川看见对面车里下来的人顿下脚步,心里闪过万般的思绪,他知道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必然会面对。
海天一色别墅内,简夕悠悠转醒看着满屋的狼籍,觉得头痛难忍拍了拍脑袋,想要看清眼前的事物可是依旧有些模糊。
简夕赤足下了床,昏昏沉沉的走出卧室看着眼前一切的摆设,简夕晃了晃脑袋,这里她不熟悉,头部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感,似乎有人在拿刀在撬她的脑袋,眼前时而明亮时而模糊不清。
简夕颠颠撞撞的下了楼,脚下也是浮虚的,脚步不稳,有好几次都差一点从楼下摔下来。
简夕好不容易下了楼,此时不只是头痛难忍,胸口也传来闷痛感,有一直窒息感袭了上来,简夕她想出去,想出去呼吸新鲜空气,这里的空气太稀薄,太混浊了。
可是凭她用尽全身力气都拧不开门锁,眼眶升起一片雾气,一种无力感席卷全身,她这是又被关上了嘛?一想到“关”这个字,简夕靠着墙壁缓缓的滑落在地,耳边传来嗡嗡的声响,似乎有人在耳边喋喋不休,说着什么简夕听不清楚,可简夕还是紧闭双眼想要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