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王公公急匆匆的从殿门外跑进来。
“何事如此慌慌张张!”
“启禀皇上,昨日关进大牢的那个刺客,他死了!”
“什么?!”
……
“居然死了。”本应是震惊的一句话,被说成了理所当然。
“是的,王爷。”
“呵,这事开始有趣了……”
……
“主人,他死了。”
“唔,静白你做的很好。”
“多谢主人夸奖。”静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痴痴的笑意。
……
“兄台你不要一直瞪着我啊,你就算瞪我,我也不会走的。”唯渡骑着马跟在萧熙月一行人的马车旁边,笑的悠然又恣意。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乐无忧撩开门帘,露出一张气鼓鼓的脸,“登徒子,无耻,流氓!”
不会骂人的乐无忧只好来来回回的带着这几个词。
“这位小兄弟可是误会我了。”被骂无耻的唯渡依旧不见怒容,嘴角噙着微微笑意,“俗话说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只是在走我的路罢了。”
“你,你……”乐无忧被噎住,只好弱弱的说了一句,“你强词夺理!”
听着争论声的萧熙月头疼的摁住额角,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呢,还得从之前说起。
“你有何目的?”
“没什么目的。”唯渡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玉质的折扇,手腕一抖,折扇就遮住了半张脸,露出一双盈盈无双桃花眼,“只是觉得姑娘很像认识的一个故人。”
“假的,肯定是假的。”乐无忧一边瞪他,一边嘟囔。
萧言不说话,只是沉默的瞪着他。
萧熙月对他的说法嗤之以鼻,戴上了斗笠,“随你,我们现在要走了,公子自便。”
说完,毫不犹豫的擦肩而过。
萧言冷脸耍了几个剑花,这才收剑入鞘,跟着走了。
唯渡啼笑皆非,这算是威胁?
本来以为都这么说了,那人应该不会在跟上来了。
谁知马车还没走多远,马蹄声就赶了上来,“姑娘,我觉得我们甚是有缘~”
“哎。”萧熙月吐出一口浊气,怎么这次出来遇见的,尽是些奇怪的人。
帝锦晨是,葛老是,神秘的斗篷人是,现在的这个唯渡也是。唔,还有小白……
袖袋中的小白不依的挣动了两下。
萧熙月无奈轻拍,没说你是奇怪的人啊。
小白:???
说起来这唯渡的耐性也是甚好,就算没人理他,也是不离不弃的跟着。
萧熙月都怀疑这人到底是在打什么算盘了。
到了中午时分,诡异的四人组合步入了客栈。
一进入客栈,四人就吸引了绝大多数人的目光。
尤其是身边各有千秋的三个男人。一冷漠俊酷,一精致潇洒,一斯文俊秀。
自然的,作为其中唯一一个女子,萧熙月遭到了各色打量和敌视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