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先走了。”江初检查干净,随意戴上头盔,长腿翻上车就准备走。
“等等!”白冬槿大喊着阻止,不敢放江初自己走。
江初不解,“怎么了?”
白冬槿一急,索性跳上后座,抱住江初的腰,“你把我也带走吧,我想兜风。”
“兜风?”江初回头,“去哪儿兜风?”
“去去赛场!”白冬槿说,“你之前答应过,要带我去赛场兜风,不许反悔。”
江初稍作回忆。
白冬槿看过他演的混混,一早念叨要他带着去兜风,反正他现在无处可去,正好今天就带着白冬槿去兜风。
江初摘下头盔,递给白冬槿,抬抬下巴,示意其戴上。
白冬槿戴好头盔,极大的轰鸣声立刻响起,连坐垫都在震。
“等等!”白冬槿抱紧江初的腰,惊恐地喊,“你还没有戴头盔。”
“我不需要。”
话音刚落,油门大幅度拧下,机车嗡的一声冲出去,掀起浓郁的尾气。
机车一路飞驰。
风刮得白冬槿全身发冷,因为害怕,上下牙齿打颤,好在机车后紧跟着喻宕的车,一回头就能望见。
今日赛场里有车队训练,场外半公里就声响震天。
江初驶进赛场,根本不减速,就这么混进车流里,在车队尾绕行一圈,才贴着地面压弯,驶回赛道边缘停下。
“江先生?您怎么来了?”说话的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没穿赛车服,看衣装该是车队经理。
江初不记得这人的名字,以前他来赛场,只会别有目的地与池南暮暧昧,从不和别人沟通。
“你有什么事?”江初抬眸,冷淡地问。
车队经理有些为难地说:“池总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来过,我们这边也联系不上他,您看您方不方便帮我们联系一下?”
他也联系不上。
因为会骑机车,会载着他兜风的池南暮已经死了。
江初目光一暗,摇头问:“你找他有什么事?”
“车队剩余的经费,快支撑不住,再联系不上池总,我们只能去找新的赞助方,或者解散重组。”车队经理为难地说。
“需要多少?”
“什么?”
“经费,每年需要多少?”江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