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初禾:“……”不是你说不准给你老公打电话的吗!
于放明显就比池初禾要淡定得多,坐在了余依旁边道:“哥哥接你回家。”
“哥哥?”余依歪着头看了他一会儿,嘿嘿一笑,“好呀。”
于放心里松了口气,原来余依喝醉了也不是想象得那么难搞嘛。
他刚刚伸出手想把她扶起来,余依忽然又蔫巴巴地把脑袋耷拉了下去。
“我又忘了……你是于姣的哥哥,不是我的……嘿嘿嘿……”
“……”于放看了眼池初禾,“她哪里喝醉了?我看她脑子清楚得很。”
池初禾道:“你快点的,一会儿她在这里着凉了。”
于放又看了看余依,给池初禾使了个眼色,“把她扶到我背上来。”
他还就不信了,一个小姑娘能有多难缠。
……
次日,余依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很陌生的房间里。
她迷迷糊糊地看了周围一圈,立刻警觉了起来。
这是哪啊?她怎么来的?
门忽然被敲响,余依惊呼了一声后紧紧用被子把自己缠了起来。
“谁……谁啊?”
门把手被轻轻压了下去,于放从门口走了进来,手里端了一碗热乎乎的汤圆,站在那看着她。
“醉鬼醒了?”
“……”余依把被子往上又拽了拽,盖住自己的半张脸,“我还以为昨天晚上见到你是幻觉。”
于放将汤圆放在了床头柜上,挟了把椅子坐在床边,撑起下巴看着余依,点点头:“说实话,我也觉得昨晚很过的很魔幻。”
昨晚,于放以为池初禾出了什么大事,是从一个饭局上直接打车过来的。
等到背着余依从池初禾的会所里出来,司机一看他背着个喝醉的,加钱都不乐意接这单。
于放也没办法,背着余依徒步走回于家的。
他从口袋里捏出手机,淡声对蜷在床上脸红得像猴屁股一样的余依说:“你要不要听听自己昨晚都耍了些什么酒疯?”
余依刚想说不要,于放已经点开录音开始播放,音量开到最大。
手机扩音器里,一男一女的声音交替从里面传出来。
余依:“套马滴汉——子,你挥舞胸罩!”
于放:“闭嘴。”
余依:“宫廷玉液酒!嘿嘿,一百八一杯!这酒怎么样啊?听我给你吹!嘿嘿嘿……于放,你喝不喝宫廷玉液酒啊?”
于放:“不喝。”
余依:“你要带我去哪啊,我好困……”
于放:“我准备把你卖到山沟沟里去给老光棍当媳妇,一辈子都逃不出来的那种。”
余依:“哦……那是不是吃饭只能吃馊的,睡觉只能被拴在猪圈里?”
于放:“对。”
余依:“……呜呜呜我不要我不要!我要回家,我要找我老公呜呜呜……”
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
余依的脸已经红透了,像煮熟的虾子。
于放就那样面不改色地看着她,甚至有些冷漠,他说:“你昨晚一路上一直趴在我耳边大吵大闹,我还以为我要聋了。”
余依小声狡辩:“还不是你吓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