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嘉泽:“其实当年我也是这样。”
傅嘉泽本来也担心林映雪小时候会有什么心理阴影,现在看来,大抵是她和自己有些相似,自从读书之后,更喜书中世界,想与书者进行心理上的交流,而不屑于玩各种幼稚的游戏。
林映雪有些好奇,“你小时候是什么样的?”
傅嘉泽撩开了马车的帘幕,“晚些时候同你说。”他跳下了马车,然后伸手扶着林映雪下马车。
林映雪也笑了笑,搭着丈夫的手下了马车。
“二妹妹和夫君这般恩爱,真是羡煞我也。”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夫妻两人一看,正是林宝珍。
谢渊上前一步,揽住了林宝珍,“宝儿,难道为夫待你不好?”
当然是好的,林宝珍在见到傅嘉泽与林映雪之前,是对新婚生活满意的,只是一见到了这一对夫妻,就意难平了起来。
在预知梦里,自己没有和傅嘉泽圆房,傅嘉泽也没那么喜欢自己,结果换成了林映雪,笑容灿烂得都让林宝珍心跳加快了两分。
谢渊已经得到了消息,要赔三千两给林映雪压惊,本来不想和林宝珍说,现在看到了林宝珍的模样,不由得心中一叹,若不是林宝珍的命格,早知道林宝珍是这样的性格,他是不会娶的。
为了孩子。
谢渊在心中默念这四个字,挡住了林宝珍的视线,“岳父已经等着了。”
是的,林怿和汪氏已经在等着了,汪氏的眼珠子都凝在林宝珍的身上,而林宝珍只顾着看傅嘉泽和林映雪夫妻。
汪氏听到了女婿提到了自己,忍不住上前仔细打量嫡女,“你这日子过得如何?”
林宝珍大大方方点头说道:“很好,侯爷还说了,等到修完了假,上朝的时候就替我上玉牒,请诰命。”
谢渊只知道三千两之事,尚且不知道这上玉牒请诰命的事情已经成灰,此时笑着说道:“宝儿说的是。岳父岳母还请放心,这件事我放在心中,是头一等的大事。”
林宝珍侧过头看着傅嘉泽与林映雪,浅笑着说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二妹妹可以有诰命在身。”
只要想着林宝珍并无诰命,林映雪就觉得有些好笑,此时说道:“只怕是需要一些时候,毕竟夫君也才刚中举。”
傅嘉泽对着林怿行礼,“小子年轻,并未立业,实在惭愧。”
年轻两字犹如重重的耳光扇在谢渊脸上,谢渊忽然觉得,自己的妻子喜欢盯着傅嘉泽和林映雪是有道理的。
着实让人生厌。
傅嘉泽笑着说道:“若是侯爷请立玉牒成功,是否要摆上一桌宴席?作为妹夫应当恭贺一二。”
“这是自然。”林宝珍说道,“侯爷,到时候我们就在腾隆阁摆上一席如何?”
谢渊毫无异议,只对着傅嘉泽和林映雪说道,“到时候还请妹妹与妹夫务必到场。”
无论是傅嘉泽还是林映雪都心知宴席摆不起来,夫妻两人相视一眼,都是浅笑着点头。
这一笑让谢渊心里头更不舒服了,此时也原谅了林宝珍在林府外的唐突,毕竟这傅嘉泽和林映雪就算是面目姣好,当真是让人打心底觉得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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