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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吗?」
「恩,不知道为什么,被她外公知道后,整个天翻地覆…」
「本来就是神经病了,最后根本变成发了疯的神经病!」谢紜楨咬牙切齿的道。
「紜楨!」张于熙用手肘撞了撞她。
「我又没说错!你忘记小寒那时候的精神状况多糟糕吗?她还因为这样失去代表学校去参加比赛的机会欸!」似乎是越想越生气,谢紜楨叹口长气,「昕兰姊姊当时早已经不住在家里了,却还时不时的写奇怪的东西骚扰她,甚至找到对方家去闹,好险对方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三两下就把那神经病轰出来了。」
「这些,要不是我们逼那丫头说,她绝对会自己吞到肚子里,带着这些噁心事进棺材,虽然她会知道,也是因为去昕兰姊姊家,刚好目睹了案发现场。」身为旁观者,当时的张于熙除了无奈和在旁倾听,什么也帮不了,「虽然原因肯定比我们想的要复杂,但这些应该,就是把昕兰姊姊,逼上绝路的最后一根稻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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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
「你说什么…?你说谁自杀?」
「昕兰那孩子她…」
「你骗我!你骗我!明明就是那个人杀死她的,姊姊绝对不可能会那么做!」
明明昨天还打电话给我的,怎么可能今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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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允晴…啊!」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恢復意识后,我就很难在像以前一样去认真地回应允晴的眼神,「我记起了大部分的事,但唯独姊姊,我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允晴扶着我到床上,拍了拍我的背,「先别着急,跟我说说你都想起了什么,嗯?」
「我想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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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后悔。
一直到那个人拿着木棒朝妈妈打过去,那一瞬间,到后来发生的事,我从没后悔过。
毕竟从姊姊死的那一刻起,眼前的这个人于我而言,就没有活着的价值了。
但可笑的是,我的心底居然还抱有那么一点愚蠢的希望,希望他的眼里还有我们这些家人的存在。
他死之前没有留下任何话,到是我们最后一次的对话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那是在放学后,和紜楨还有于熙分开后的事。
和往常一样回到家,气氛却不同于以往。
一开始很安静,直到我听到了从楼上传来的咆啸声。
我该习以为常的,但心里却有个声音告诉我,这次感觉不太一样。
本该是在卧室的东西倒在走廊上,浴室里的塑胶脸盆也碎成两半,眼前狼藉的景象让我内心的不安感加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