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恶狠狠得的目光投掷于牛可清身上,含沙射影指桑骂槐:“某些人连最基本的道德观都没有,怕是连‘礼义廉耻’四个字怎么写都不知道。”
曲嘉文一愣,好奇他怎么忽然蹦出这样一番话,傻乎乎地问:“谁啊?”
古奈没有答他的话,也没有将刀般锋利的目光从牛可清身上挪开,说话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破坏别人的感情绝不会有好结果,奉劝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
大抵是古奈的眼神里敌意过浓,牛可清这才发现对方这话好像是对自己说的,但他并没有听完整,一头雾水地问:“。…。。什么自闭?”
拳头已捏得“咯吱咯吱”响,古奈几乎要给这人一拳,但他极力抑制住暴起的冲动,让自己绝不能在酒吧里打架。
理智终归是赢了。
相比于跟牛可清动手,古奈更偏向于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曲嘉文,好让曲嘉文知道自己的好朋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烂人。
毕竟,曲嘉文有知道事实的权利。
然而古奈一回头,却发现曲爷人不见了。
“曲嘉文人呢?”他左右顾盼都没发现曲爷人影,顿时有点着急了,生怕没心没肺的曲嘉文又被哪个猛汉勾了去。
牛可清好心给他指了指舞池的方向:“他往那头去了。”
“等下再跟你算账,”古奈重重哼哧,扔下一句硬邦邦的话给牛可清,便匆忙找曲嘉文去了。
*
整晚都在吧台干坐,曲嘉文觉得自己像菜市场里等着别人来挑拣的萝卜青菜,一会儿来个搭讪的,一会儿来个约炮的,他烦都烦死。
于是他索性不在这儿呆了,换个地方溜达。
离开吧台的曲嘉文走到酒吧里的一处舞池,这里堪称群魔乱舞,灯光闪得像紫电惊雷,差点没把这位爷的眼睛给亮瞎。
舞池中央有个圆形小台,中间杵着一根长长的不锈钢管,红黄变幻的射灯就回旋着打在那周围。
一位浓妆艳抹的舞男扭着屁股走上去,绕着那根钢管开始走圈扭动,姿态妖娆得令良家妇男不敢直视。
曲嘉文闷了一晚上,这会儿倒是看嗨了,不由地跟着旁边的男男女女一起欢呼,脚下踮着踮着如同踩了跷跷板。
“Yooooooooo~~~~~”
他不是看上那个舞男,只是单纯是欣赏钢管舞艺术,觉得这种舞蹈具有极强的可观赏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