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着四周,还真是找不出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算了,先把脚弄好吧。拉过一旁的降落伞,看着手里的降落伞,脑袋里突然一个主意闪过。
“这算天不亡我吗?”左手固定住左脚腕,右手轻轻摇动着左脚寻找力点,突然卡的一声音接着是叶倾尘痛得闷吭一声。试着活动了一下左脚,总算是没事了。
把一旁降落伞的绳索都解了下来,一头绑上石头抛向那颗唯一的老树,抛了几次总算是把四根绳索都固定在老树枝上,拉了拉确定不会突然掉下来。又把刚刚自己掰下来的树枝分成四段,挨着崖壁插成一个正方形,再拉过伞布绕着围了起来。
拍拍双手,看着面前简单的露天帐篷笑了,突然又摇摇头,低头看到脚上那双军用黑靴,叶倾尘幽黑的双眸突然亮了起来。笑嘻嘻把一双靴子都脱了下来,放入帐篷里又撩起一点伞布,让靴子露出一点点。接着又把自己的枪盒子同靴子一样摆放好,看看四周,选了一处离这里最近又看得清这里,也不会引人注意的大石头背后躲了起来。
双手拿出绑在腿上的两把微型手枪,对着远处开了两枪,“嗯,准头不错。”看着不远处那个用降落伞搭起来的帐篷,叶倾尘双眼危险的眯起,仔细观察着可能会出现敌人的几个方位,只希望他们不是真枪,人也不多,不然自己手里这假玩意还真玩不过他们。
“不跟你们计较,你们还真把自己当回事,那么我就如你们愿,把你们当回事,只要你们承受得起我的认真,呵—”此时的叶倾尘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势和杀意,就如一位久居黑暗的王者,那幽黑的双眸冰冷刺骨,仿佛世间万物唯她独尊不可傲视。
如果鬼鬼在这里就会发现这样冰冷无情的叶倾尘,是她们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叶倾尘。时间流逝,那幽黑双眸也不再冰冷无情,慢慢平静得如一潭死水。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势也渐渐淡化,最后就好像与这片空间同化又像是消失了一般,任何人都感觉不到她的存在。就是看到敌人越来越靠近,听着她们越来越机密的谈话,看着她们从自己身边经过,叶倾尘也像一尊石像般,没有一点波动。
“看,那里。”一身迷彩装备容貌娇美的沙梦,指着叶倾尘搭起的帐篷,她的身边同是一位身着迷彩服的女人,不过这女人面部涂抹了迷彩,两人小心地慢慢靠近帐篷。
“断香,你们家小姐就那么确定这血色彼岸里的女团长是她要的女人?”
“她身边没带面具的一男一女就是证据。”断香冷淡看眼这个多嘴的女人,她就不能闭嘴吗?如果不是合作,她还真不想回答她。
“她抢你家小姐什么东西啦?”
“闭嘴。”
“我家爷可是让我们好好配合,懂吗?配合,就是要相互了解。”
“…我不知道。”
“切,不说算了,不过我们帮你对付这女人,你们帮我们对付血色,等会搞定这女人你可还得帮我去搞定那个男人。”
“她还没有死,你想把所有秘密都告诉她吗?”
“你别冤枉人,你们康家在我们苏家眼里就跟一只蚂蚁一样…”
“沙梦你再**个不停,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断香恶狠狠的瞪着身边这个猪一样蠢的女人。
“你—你—我”沙梦气愤的瞪着断香,却害怕得老实闭嘴不再说话。她不比断香是经过训练的保镖,气势肯定弱了不止一点两点。
两人看到枪盒还有那露出一点点的靴子,断香眼里带着点疑惑,沙梦却得意的笑了起来,“这蠢蛋竟然还有闲情睡觉。”
比偶比偶--沙梦直接就对着帐篷连开几枪,气得断香恨不得立马杀了身边这个猪一样的队友,也不知道苏家怎么会有这么白痴的女人,她还成功活到今天真是奇迹。不过再气也没用,此时那帐篷里竟然没有动静,肯定是上当了,正想拉着身边的女人离开时。
“想逃吗?晚了噢。”
听到一个如死水般平静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自己背后,断香和沙梦的眼眸都显得惊恐异常,断香第一时间拿枪准备回击,却感觉自己的头被一只巨掌抓住(心里恐慌,明明是小巧的玉手,却害怕得认为是巨掌,连反抗的本能都忘了。),连着好几次她们的头重重地撞在一起,最后只感觉天旋地转一片黑暗袭来,身体无力的倒在地上。
“哼—还好不是真枪。”当听到不是碰碰声而是比偶声时,叶倾尘就快速到她们身后袭击。踢了踢倒在地上的两人,扯下三根绳子,把两个女人反手绑在一起,还有两人的脚也绑了,手法很特别,不松不紧,可是只要你越是挣扎越是紧。
看着地上的两人,叶倾尘疲惫地靠在崖壁旁休息,先前擦伤的地方早已不再流血,看上去很是狼狈。想着刚刚的一切,叶倾尘有些迷茫,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反应这么快,思维这么清晰,更不知道自己其实也有这样暴力血腥的一面。当她踏入这里时,那些属于身体的本能反应就慢慢显现出来,“听花千夜说,我曾经也是爱玩这个生存游戏,那些人口中都说自己是一个团长,那身手应该也不差吧,所以这些反应大多是身体本能吗。”
“刚刚她们的话,意思是有两波人想要自己的命,因为极地森林的威压,不敢明着杀自己想用意外来弄死自己。竟然会想到用麻醉枪,有些麻烦啊,还有他们已经有人去对付花千夜了吗?那自己是先去找鬼鬼还是找花千夜呢,这些人不应该不会对付穆杨和鬼鬼吧?”
瞪着着继续昏迷的两女,这个断香应该经过一些训练,不过连自己都打不赢,应该只是一个小喽喽级别,不过这嘴可能有点紧,至于这个沙梦嘛,呵呵呵—叶倾尘起身活动下双手,笑眯眯走近睡得跟死猪一样的两个女人。抬起右手对着沙梦漂亮小脸蛋就是一巴掌下去。
“咦,没醒。”啪,对着另一边脸蛋又是巴掌,终于醒了,这种叫法就是有些划不来--手太痛了。
“唔—嘶—真痛,是你打我。”沙梦一醒来就感觉自己两边小脸蛋都痛得不要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