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中的他,和她梦里的他,不都是叫魏歇。
屁,才不是呢。
他眼珠子一转,傲娇地扭过头:而且我一点都不爽,除非你现在让我来滋润你。
呵呵,信不信我打断你第三条腿。
壬年要替他一脚,腿刚抬起又无力地放下,又是一阵牙痒痒,纵欲过度,迟早要精尽人亡的
呃你说谁?
就说你,怎么了!
她边揉酸疼的腰肢边嘀咕:每回都要弄到没力气了才肯罢休,怎么,还以为自己是万精之躯源源不绝了是吧!
他一言不发埋头坐着,壬年还以为自己火力太猛把人骂愣了,正欲开口宽慰他两句,哪曾想他二话不说扑过来扒她衣服。
你是发什么疯?
当然是让宝贝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纵欲。
见她手脚并用地推拒,他干脆先脱自己的衣服,接着是解皮带。
你有完没完。
壬年要疯了,以前看到他一身蓄满力量的腱子肉是馋,现在是软。
腿软。
他嘻笑两声,手从皮带扣处离开将她抱在怀里,边亲她边笑:逗你的啦。
脑袋往她头发里拱,轻柔的呼吸拂过她皮肤,壬年暗松口气,娇嗔地给他一捶。
禽兽。
你很喜欢那个我嘛?
两人一齐躺在草地上,头顶星空,他搂着她,一只手臂垫在她脖子下方。
她偏了偏头,声音弱弱,颇是羞赧地承认:要不然呢?
不喜欢干嘛在一起。
唉,我一直以为你是图我的身子。
呵。
不要脸。
你敢说不是?
他忽然又扑过来,手伸到她腋下挠痒,她笑得满草地打滚,屈服在他的淫威下,有一点,有一点行了吧!
哼,口是心非。
男人在她脸上吧唧一口,躺回原处,暂且放过了她。
凉风习习,吹过草地。
我也很喜欢年年宝贝哦。
在她将要睡着之际,他侧过头来,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壬年敷衍地点一点头,闭上眼彻底昏睡。